头的地步了!”
“供词就在我的府衙中,不过你们不配看,知道为什么吗?我是官,而你们是民!”
“张大牛?”听闻这个名字,现场的众多书生皆是一阵迷茫。
“本官也知道,您吕老不可能认识这么一个粗鄙之人!”
听见这个名字,吕东兴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马宁远说罢,将桌上的茶具取出,为两人各自斟上一杯茶。
很快,聚集于府衙的书生便逐渐散去,马宁远见状,转身回到了府衙,继续处理公务。
“对,我们今天就不走了!”
“是啊,咱们在这里也只是为老师添乱罢了。”
马宁远一边斟茶,一边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偷偷告诉你吧,这个张大牛犯了大事!”
吕东兴摆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待二人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马宁远才继续开口道:“不幸的是,这位张大牛好像在口供中提及了您的名字,您要看看吗?”
“你就不怕日后我等为官后参你一本吗?”
被马宁远差遣来的士卒此刻满脸难色,一边是杭州知府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年轻气盛且掌握了话语权的书生,这两方都不好惹,因此只能轻声细语地劝慰道。
这个牢房与平常犯人所关押的牢房不一样,床下铺着新鲜的稻草,床上的被褥等等东西都是新换的,闻不到一丝霉味。牢房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干净的茶具,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其中,让人顿觉温暖。
“哦,什么大事?”
马宁远没有回答这些书生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认识一个叫做张大牛的人吗?他便是你们白鹭书院的学生。”
正当其想要回去禀报马宁远时,只见马宁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
……
“不知吕老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张大牛的人?”
“张大牛?是谁?没听说过。”
“诸位还是赶紧离开吧,知府大人说了,吕东兴吕院长与一桩教唆杀人案有牵连!待官府查明真相,自会放他离去。”
“我有印象,书院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皮肤黝黑,穿着粗布麻衣,身上一股土腥味,指甲中还有永远也洗不干净的黑泥,他一直在书院旁听,难道是他犯了什么事?”一位书生回忆良久,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这个名字。
“那供词呢?可否给我们看看?”为首的书生听闻马宁远此话,也不敢再造次,语气也软化不少。
士卒的话音刚落,便有脾气暴躁的学员开口纠正。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传来,马宁远在狱卒的带领下,进入了吕东兴的牢房。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是杭州知府,而你们呢?百无一用的穷酸书生罢了!”
“咱们走吧,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要是你们不听本官的劝告,还要继续在府衙这里胡闹,本官也不介意把你们都弄进去关上几天,尝尝监狱的滋味。”
府衙的监狱中,吕东兴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中。
“你便是杭州知府马宁远?是你下令将老师逮捕的?”
眼见马宁远从府衙中出来,书生中领头的人站了出来,开口询问道。
读书人的风骨让他们无法忍受如此侮辱,但碍于对方杭州知府的身份,无人敢有任何动作。
“没错,本官便是杭州知府马宁远,你们的老师也确实是我下令逮捕的。”
“走吧,回去商量对策。”
一直紧闭双眼的吕东兴睁开眼睛,慢悠悠地回答道:“将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请到监狱中来做客,这便是你杭州知府的待客之道?”
“他阻止朝廷清丈土地,还带领村民打杀官差,你说这罪名够不够大?”
在场的众多书生在听到马宁远的话后,皆怒目而视,紧握拳头,眼睛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不必了,老夫从未认识什么张大牛!知府大人还是请回吧。”
紧接着,吕东兴下了逐客令。
“是在下打扰了,吕老有什么要求就跟他们提,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马宁远轻笑一声,随即走出了牢房,只余下脸色阴沉不定的吕东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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