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
但是，右边这一条通道，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光亮出现，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压迫感。
“嗯？”
燕飞往前一步，来到岔路口中间的时候，左边通道的雾气，突然向后退了一小步，露出其内一个路牌。
这路牌上面，写着一句话：
“道，不见生机！”
燕飞轻声念了出来，目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何为道？
何为不见生机？
莫非是说，踏入此道，再也不复生机？
“路，不见死亡！”
突然，一道沉重的声音传出。
昆虚至尊的目光死死盯着右边通道，这会儿，那黑暗消退了一小部分，也同样的显露出其内一个路牌。
这牌子上面，就写着这样一句话：
路，不见死亡！
何为路？
何为不见死亡？
难道是说，踏入黑暗之路，拥有漆黑的世界，将会没有死亡？
燕飞与昆虚至尊脸上都露出疑惑之色。
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你说，这两句话，到底蕴含了什么玄机？”
昆虚至尊眉头紧皱，道。
“我觉得，这可能什么玄机都没有，就是在故弄玄虚！”
燕飞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
这两句话，他虽然看不懂，可是，他想起来前面出现的那两扇石门，上面同样有这种古文存在。
结果证明，那纯粹就是糊弄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是看不出来，那些古文，与石门背后所连接的通道，究竟有什么关联！
“啥？故弄玄虚？”
昆虚至尊心头一震，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之色。
他是完全没想到，燕飞竟然会下这样的结论，要知道，在无数次的秘境探索中，但凡是有古文留下，都必定是有其深意。
只要能够领悟出其中的玄妙，说不定，就能获得指引，在这样一处陌生的世界，获得奇遇。
可现在，燕飞竟然跟他说，这些所谓的古文，都是故弄玄虚的，这让昆虚至尊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
“对，在我看来，就是糊弄人的玩意，你还记得前面我们所走的这扇石门，上面所刻的古文吗？”
燕飞神色一动，道。
“记得啊，那不是写着……”
“续文明，续薪火，续人间辉煌！”
“唤天都，唤地海，唤盛世岁月！”
昆虚至尊记忆力好得很，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可还没到年老痴呆的程度，很快就把他们所走的那扇石门的古文，复述出来了。
“所以你看看，现在我们走的路，跟你讲的这两句话有什么联系？”
燕飞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还没等昆虚至尊回答，自己又接着道。
“压根就没有半点联系，这里面，还真就是故弄玄虚的成分居多。”
昆虚至尊苦笑一声：“你说的还真是在理！”
“只是，我们现在也才走了一小段路程，很难就此下结论，后面还要再看看啊！”
燕飞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一沉，盯着眼前这个岔路口。
“算了，抛开这些字面上的东西，你说吧，咱们接下来该选择往哪边走？”
燕飞眉毛一挑，道。
此刻，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一边是白雾皑皑，一边是黑暗森森。
这看起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可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并不能为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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