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向傅星瀚招呼了一声:“铃木君,你和我都是瘦子,要不你跟我挤一下,同乘一辆黄包车吧!”
面对冈本的好意,傅星瀚也不好拒绝,便点点头,朝他那辆黄包车走去,可刚坐上黄包车,傅星瀚就尖叫了一声。
“怎么啦?”冈本和车夫同时惊诧地望着傅星瀚。
“这座位上有钉子扎我。”傅星瀚一边摸着屁股,一边从车上下来,用日语向冈本解释。
冈本一听,也赶紧从车上下来,惊诧地望着傅星瀚。
“你这车上有钉子。”傅星瀚用生硬的汉语对车夫说道。
“不会的,我的车垫上怎么可能有钉子呢?”车夫见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赶紧申辩。
傅星瀚将手上的血给车夫看:“你看看,把我屁股都扎出血来了,不行,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车夫一脸苦逼:“先生,这……,您别着急,让我先看看,到底是车上什么东西扎到你了。”
车夫仔细地摸了摸车垫,根本就没发现任何尖锐的东西,觉得这事很是蹊跷:“先生,你看,我都摸了好几遍了,没发现什么刺手的东西啊!”
“那真是见鬼了,我刚才一坐下,就发现有根刺一样的东西扎了我屁股。那你怎么解释我手上的血呢?”
其实傅星瀚上车前,把手伸进裤兜里,裤兜里有根撬锁的铅丝,他故意用这根铅丝扎破了手,稍微出了点血,但他就在那儿不依不饶的,故意拖延时间。
“这……这我哪知道啊?”车夫无辜地望着傅星瀚。
“你说怎么办?我怀疑你是不是抗日分子,想要谋害我们这些日本人。”傅星瀚故意激化矛盾。
“先生,这可不能乱说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而已,我事先也不知道你们的身份,这辆车每天都有几十个人坐过,从来没有发生你碰到的事情,你这不是冤枉我吗?刚才你的朋友也坐在车上,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尖锐的器物戳到他身体了嘛!”
“铃木君,我看这位车夫也不像是抗日分子,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而已。”黑木觉得傅星瀚有点草木皆兵,似乎每个人都是抗日分子。
“是啊,刚才我坐在车上也没发现什么利器。”冈本也觉得傅星瀚有点小题大做。
“冈本君,黑木君,你们俩怎么向着中国人说话,你们看,我手上的血,这该不是我故意冤枉他的吧!”
冈本和黑木也没辙,对车夫说道:“喂,我们的朋友被你的车扎出血了,你得赔偿他。”黑木转向傅星瀚:“你看让他赔你一点钱行吗?”
傅星瀚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
黑木随后对车夫说道:“你赔他一英镑吧!”
“我……我哪有钱呢,先生?”车夫觉得自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哭丧着脸。
“别啰嗦了,快点拿钱,否则送你去宪兵队。”冈本威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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