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充满了荒诞主义色彩和戏剧性。
齐斯很想热烈鼓掌,但为数不多的善心让他觉得在将死者面前蹦迪有点没品。
他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好心地拎着男人的腿,将他往墙角一掼,摆成靠坐的姿势,以防他尿一滩,弄脏更大范围的地板。
“药……药……”对方干瞪着眼,挣扎得像一条缺水的鱼,嘴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兜里……”
齐斯了然,弯下腰,将手伸入男人的裤袋,将里头的东西翻了出来——
一个白色的小瓶和一张黑色金属卡。
齐斯倾向于药在瓶子里,于是他将小瓶举到眼前,开始……找生产日期。
在他终于把生产日期和保质期看全了之后,男人已经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咽气了。
“那些药厂把生产日期印得这么隐蔽,可当真是害人不浅啊……”齐斯压下嘴角,尽量使自己的话语显得真心实意。
随后,他将男人的尸体拖进工作台旁的浴缸,心中没有生出丝毫负疚之情。
轻微的情感淡漠症,天然无法与他人共情,也难以产生太大的情绪起伏,更是缺失恐惧等负面情绪。
——齐斯就是这样一个人。
十六岁那年,他父母出车祸双亡,他接到警方的通知赶去现场,几个好心的年轻警察在一旁语无伦次地安慰他。
他看着地上的血泊和碎肉,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觉得旁边的人说话声太嘈杂,嗡嗡地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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