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洗澡,你出去。”
白锐:“里面的东西要洗干净。”
舒书木鄙夷地说:“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平时不许动手动脚,不然也算四千。”
当作没听到,白锐的手指和水流一起钻了进去,舒书木毕竟是肉做的,没法给自己上钥匙,又被欺负了。他恨恨咬在白锐的手臂上,留下一个不是太整齐的牙印。面对舒书木的反抗,白锐的点评是:“下次有空,把你的牙也看一下。”
*
一天连着洗两次澡,舒书木感觉自己都要脱皮,以前都是随便冲一下,毕竟他没办法像其他的小男孩一样在河里洗澡。只有过年的时候,他娘带着去澡堂洗,才会洗得这么干净。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不过现在是夏天,他的头发又短,估计回到学校就干了,也没事。
眼看天就要黑了,他还得回学校上课,白锐不知道去哪儿了,本来还想他要是也有课,还能蹭一下车。找不到人就算了,反正就几站路,要是送了到时候白锐说不定还要他付油钱,城里人越有钱越抠门。
他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腿上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舒书木想摸猫,他理了理衣服,兴冲冲地跑下去,在发现那个人是应知节的那一刻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舒书木不想看见他那张死人脸,扒在栏杆上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应知节甚至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你觉得这句话问谁比较合适。”
随便问他一句话而已,阴阳怪气。明明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那天晚上还抱得那么紧,不会精神分裂吧?
舒书木觉得应知节比白锐的病情都更严重。
他最不喜欢跟这种清高样的人打交道,聊不到一起就算了,上课要紧,下次再来要钱。
但是他想放过应知节,应知节却不放过他。
“你又跟白锐睡了?”
应知节淡淡出声。
天色已经昏沉,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壁角灯因为到了傍晚自动亮了起来,发出幽暗的灯光,自下而上印照在应知节身上。
他的表情也被笼在光亮照不到的角落里。
舒书木可以想象。大概就是那种鄙夷厌恶的,就像上次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坐在他边上时那种表情,当然也可能是讥讽的,好像看见一只蚂蚁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可笑又可悲,又或者是一如平常,连多余的表情也不屑于给。
“什么叫我跟他睡,是他强奸我威胁我!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不去管他反而来问我?”
舒书木愤愤地说。
他的叫声太大,把猫惊到了,它叫了一声,跳了下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应知节看着他,特殊的灯光和角度使应知节的脸像一幅画,还是那种,破败寺庙里,风吹雨打过后墙壁上斑驳的神像。
他审判舒书木。“如果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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