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话颇是暧昧，像是他们两个住在一个房子里一般。
“我还有事。”沈毅冷淡的抛下这一句话，便走了出去。孟清辉更是连眼都没瞧她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张玉玲眼神幽幽的瞧着他们两个的背影，扫了办公室一圈，缓步向外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作响。
孟清辉瞧着沈毅径直上了驾驶座，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瞧见沈毅开车。
他没有作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速度不慢却行驶得极为稳。
“你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沈毅忽地开口道。
孟清辉将视线从窗外转向他的脸上，嘴角微勾，调笑道：“味道还不错。”
沈毅视线直视前方，“她昨夜瞧见了抓捕吴林峰的时候，受了些惊吓，可却倔强得要命。”
“是受了些惊吓，哭得像个孩子。”孟清辉淡声道。
他这话像是抢到糖的孩子一般，隐隐透着些炫耀的意思。
这话引得沈毅转过了头来，约有一秒钟，他又转了回去。
两人再无话可说，车子缓慢行驶进医院。
孟清辉下了车，跟着沈毅径直上了楼梯。在走廊深处的一间病房外，守着两名便衣警卫。
他们一见沈毅他们来，便立刻恭敬道：“少帅、孟科长。”
沈毅径直走进了病房里。
孟清辉淡扫他们两个一眼，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
两个便衣警卫受宠若惊，忙道：“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孟清辉缓步走进病房，浓重的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摆放着大小的器械，细长的管子直通病床上紧闭双眸不知死活人的鼻孔。
孟清辉看清病床上人的面容，瞳孔一缩，缓慢的启唇道：“他真的没死？”
沈毅“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只是他的声音淡的出奇，若不仔细听，真的会以为是耳朵出现了幻听。
“为什么要打伤他？从他身上不是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吗？”孟清辉蹙着眉头问道。
沈毅回过身来，视线盯在他的身上，半天都没有开口。
就在孟清辉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忽地他的声音飘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东霖是应该练练枪法了，怎么一枪把人打成这般模样了。”
孟清辉对于他这敷衍的话语，心里是一点也不信。沈毅所做下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一定是目的。
“偷资料的人是南京的，拿资料的却是上海的，是不是有点好笑？”沈毅双眸微眯，脸上却没有一点的笑容。
孟清辉细想了一下，缓慢的开口确认道：“你是说张玉玲？”
“当日查可疑的人，查出的是她，偷窃资料的人不是她，还会是谁？”
孟清辉瞧着沈毅笃定的神色，心中微松了一口气，迟疑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身份的？”
沈毅并不作答，瞧着他，反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抽屉里那份资料给我？”
孟清辉身子一震，他抽屉里的那份资料不是别的，是他暗下调查张玉玲的资料。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的开口：“你都知道还需要那份资料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一份资料。”
沈毅转而道：“张孟颖的身份”
他特意顿了一下，“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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