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不怎么亲,一年下来也没认识完一半的同学,但好在也没什么人会有闲工夫刻意去排挤一个人。
学校富得流油,给他们住的都是双人寝,各有各的单独小房间,林书钰和室友也只是点头之交。
林书钰是保送进来的,面试的时候她钦佩的导师正好也欣赏林书钰,大一刚开学分导师的时候,林书钰又恰好在这个导师的名下,她还暗暗开心了好久,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淡的看不出喜怒的模样。
林书钰天赋高,关键是坐得下冷板凳,肯专研,大一下学期的时候便被导师拉进实验室了,被导师带进组里。
林书钰是知道自己的性子可能不是很招人喜欢,但头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来自语言上的伤害还是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她刚进组不满两个月。
进实验室前需要套上防护服,佩戴上防护装备,同一层的实验室有转门的换衣间。
那天林书钰要进实验室,正好在换衣间最里面的位置穿防护服,那个位置被一条柱子挡了一大半,比较隐蔽,加上打开的立式柜门挡住了纤细的林书钰。
一阵带着戏谑的笑声由远及近,是同一个组的大三的学姐。
林书钰正抿着唇想自己要不要跟她们打声招呼,正要探出头时。
“林书钰会不会爬上老板的床了吧,老板这么器重她,当众表扬她,把我们这些挨个点名批了一遍,让我们这些学长学姐的脸往哪搁啊。”
鄙夷又气愤的声音伴随着柜门被甩出一声重重的”砰”声。
这个组里,只有林书钰一个大一的,其他至少都是大三的学长学姐。
瞳孔瑟缩,林书钰浑身像被冻住了似的,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呆滞的视线落在白皙纤细的手指上,视线往下,袖口的位置是浆白的防护服,泛着惨白的死鱼目般的光泽。
“是啊,端得是一副清高样,床上不知道多骚呢?说不定不止上了老板的床,你看大四的顾学长对她多殷勤?指不定是搞上了顾学长,顾学长喂数据把这个贱人送进了组呢。”
另一把捏得尖细的声音符合到。
林书钰脸色苍白,指尖褪去了所有温度,不停地颤抖着,神经质地,林书钰仿佛都能听到自己指尖不断磕在铁柜上发出的脆响。
她万万没想到是,平常看起来对她还蛮照顾的学姐,在背后竟会用这样的恶意揣测自己,她现在一闭眼,脑海中都是两人尖酸刻薄的对话。
那天,林书钰好像是僵化了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挪了挪沉重的发麻的脚,缓慢地将身上的防护服脱下,罕见的没有一头扎进实验室核对数据。
后来林书钰每当碰到这两个学姐殷切地跟她打招呼,亲昵地喊她”书钰”的时候,就会止不住地感到恶寒。
经过这件事之后,林书钰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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