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慕容让才恢复好了一点,至少能听见他的呼吸。
这时司徒顼才开始问话:“大胆贼徒,到底是谁命你来劫我的货!”
四下寂静,无人作答,慕容让的发丝挡住了一只眼睛,但另一只能发现他在死死盯着周知玄。
周知玄此时也十分焦灼,神色飘忽,不知道慕容让有没有同自己达成共识。
彼时司徒顼又问了一遍,被审问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接踵而来的后果就是新的一轮刑罚,铁块被烧的通红,硬生生烫在了慕容让臂弯处,他却一声没吭。
“大人,我来问吧。”周知玄作揖问道。
司徒顼颔首同意后,他才缓缓走上前,慕容让目色狠厉,不似在信州时,他那种从容赴死的模样。
须臾,他问道:“山阳的大营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让冷笑摇头不作声,并且啐了他一口,骂道:“走狗。”
周知玄阖眼轻叹小声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至少要顾及下旁人,比如信州的那些兄弟们。”
蓦地,慕容让猛地挣扎起来,作势要杀了眼前的人,咬牙切齿:“你敢动他们试试。”
其实这不过是周知玄的猜测,他姓慕容,且策划了山阳的暴dong,定不可能是单枪匹马,随意说了几句,他的反映就如此强烈,看来猜到了个□□。
“所以,你得好好的活着啊。”周知玄顿了顿,“我再重新问你,山阳是不是有内鬼同你接应,你如实招来,可以饶你不死。”言罢,他点了点头。
慕容让冷笑,说:“没有内鬼,我只是路过,就想抢了那批货拿去卖钱。”
“当时正值深夜,伸手不见五指,就量你看得见,里三层外三层的罩布,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就想着卖掉?”
“这些你就管不着了。”慕容让轻蔑笑着,就算是演戏,也要和周知玄配合的天衣无缝。
接着周知玄转头向司徒顼示意:“大人,这贼徒嘴太硬,当日的事情根本无法了解清晰,不如把冯延也请来一同审问。”
此刻的司徒顼已经被这里的蚊虫侵扰的无比厌烦,明明都是冬月了,以至于周知玄的话没有注意听,只好敷衍应付。
“好好,你自己拿主意,这里老夫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言罢,他便拂袖离去。
如此,周知玄将牢里的看守都遣了出去,眼下仅有他们两人。
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周知玄开门见山道:“信州一别,没曾想再见时竟是这番景象。”
慕容让蹙眉扬声问:“韩大人可说何时救我出去。”在这里多呆一日都是折磨,迟早会死在这里。
周知玄摇头,“他没跟我提起你的事,所以我也不知。”他答的淡漠。
“怎么可能!我都关在这五日了!”慕容让低吼。“就没有一点消息吗。”
周知玄反问:“我倒是想问你怎会和韩良骞扯上关系。”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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