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有了新的消息,有个在晋宫天禄阁伺候了几十载的老太监得知我们在追查当年秦大人横死一案,特地想来西梁见你一面,他想有些话要当面说。”
顿时她愣在了原处,满腹疑虑:“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突然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秦家多年的搜证皆落了空,偏偏他韩良骞就能找到线索。
“这些我也不清楚,到时候秦姑娘你一见便知了。”
于是他们来到了松竹斋,还未入内就听见一阵阵哭腔,一个老者白发苍苍,朝着秦幸奔来。
她下意识愕然后退,没想到老者扑通跪在了她面前,哭天喊地的。
“罪过啊,罪过啊,秦姑娘,老奴对不起你,对不起秦家,都是老奴的罪过。”
秦幸蒙了神,急忙扶起他,道:“老伯你先起来,慢慢说,不着急。”
老者不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喊起来。
“要不是,老奴,秦大人也不会,也不会罪孽啊罪孽。”
“也不会怎样?”秦幸追问。
“我本是在天禄阁当差,可偏偏糊涂了,糊涂啊。”黄公公忙着磕头认错,根本不给秦幸询问的机会。
这时,韩良骞发了话:“黄公公,你且好好说,别急。”
言罢,那老者即刻冷静下来,抹了抹鼻涕眼泪,神色归为严肃。
“老伯,你刚刚说的那些,能从头到尾说一遍吗。”
他抽泣着说道:“哎,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秦家,对不起圣上,我是昏了头,活该内疚一辈子,那晚,秦大人说精神不大好,就传了碗安神汤,正不巧宫里值守太医不在,忙着交差我就自己给配了一副药,然后交宫女送过去,也不知怎么了那晚昏昏沉沉的,以往给贵人们配药都没有差池,偏偏这一次,偏偏”他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等秦大人噩耗传来,我才明白老奴闯了祸,但是实在怕死,这一躲就躲了将近十载,这些年我一直深陷愧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是我的罪孽啊,罪孽。”
秦幸扯过他看着自己眼睛,厉声道:“你说你配错了药,到底是什么药!哪能这么巧!”
他踌躇不已,似乎在回忆,然后道:“那安神药里有味密陀僧,而老奴多加了味川乌进去,不慎制成了剧毒的药哎!”
秦幸不禁冷笑盘问道:“老伯今年多大岁数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黄公公略显迟疑,答道:“呃七十有六了。”
“荒谬,你说你躲了近十年,且这么大年岁了,中药名称晦涩,你却记得这么清楚,几乎脱口而出。”明显就是在撒谎。
“还不是这还不算老奴心里的一个结吗,记了这么多年,愧疚啊!”
从没见过上赶着认罪的人,若他是真凶,那些前齐文书又算什么。
秦幸冷冷发问:“是不是有人逼迫你这么做的,到底有什么图谋。”
“呃这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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