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回来祖母病就好了,老天爷都眷顾你呢。”
谁听不出她阴阳怪气之意。
秦幸将老太太扶着躺下,狠狠剜了她一眼,“祖母福泽深厚,自然是受老天爷眷顾的。”
屋内人多口杂的,也不想与秦玥发生冲突,总归是个礼教不全的刁蛮小姐。
父亲不在,这秦家三房自然轮到自己做主。
见祖母昏昏沉沉就要睡下,立刻转了话锋压低声线:“大家都散了吧,祖母需要静养。”
说完看了秦玥一眼,言下之意就是叫她闭嘴。
今日奇事颇多,久不理朝政的祖父,一道圣旨,今晨赶去了沂州,车马快的话明早才能赶回。
也不知是什么要紧事,有二叔要紧吗,自从叫寄明给秦大人传话,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秦家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心知肚明二爷在外头有妻有子温柔乡,谁还管家里的财狼虎豹。
偏偏秦幸就要逗逗她们。
天色昏暗,几个提灯婢女在前面领路,摇曳的火光惹眼。
等她们都出了院子,她问二婶张氏:“二婶婶,听说二叔新得了个儿子,如今都几岁了?我这初来乍到还没见过呢。”
张氏霎时脸都黑了:“胡说八道!你二叔哪来的儿子。”她顿了顿,想起什么轻笑“早听说雍州民风开放,听风就是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野里的习俗。”
秦幸佯装冤枉:“我可是早上听春芸说的。”
春芸连忙摆手,怎么两人斗嘴引到自己身上了,急着道:“没有没有,我可没和孙小姐说这些。”
比起秦幸这丫头,她更相信春芸。
“哦,那我记错了,是之前春芸和彩月说的,被我听着了,还说什么长子外室什么的。”
“够了。”张氏扬声喝止,她怎会不知道丈夫做得丑事,只是自己不齿承认罢了。
“恕侄儿唐突,许是搞错了,秦幸这就给二婶婶赔罪。”说着秦幸就要行礼。
张氏将她打断道:“我可受不起。”瞧着她冷笑转身就走。
冬凌看着担忧:“小姐,这回你可把二夫人得罪的不轻。”
想起从前的种种,母亲被辱,食不果腹“是这回么?八年前就得罪了。”所以互相也不必给好脸色。
翌日,清晨早宴,等秦幸赶到时,长辈们都入了席,祖父为首,大叔叔按规矩坐在旁边,难得二叔在家,还有半月见不到三回的二堂哥秦立,所有人都在场了,众人坐的端正,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秦绰见她来了,不禁展颜:“如宜来了,快坐。”
等一家子人安坐好便可开席。
秦家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今个倒是反常,祖父碗里的菜还未用尽,他放下了筷子,像是思考了许久才开口:“萧俨这几日就该带兵回朝了。”
话声一出,其他的几位叔叔都停下筷子。
“这几日你们女眷就不要出府。”
秦玥听到后,连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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