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磨蹭,时不时擦过湿漉漉的花唇。
桑芜提心吊胆,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撞进她的甬洞中,花唇被男人这样抵弄得越发空虚。
好想要。
她甚至想着要是裴惜则失误,将肉棒撞进来把她填满该有多好,光是想象那种被饱胀的充实感就让她快发狂。
浑身都在发烫。
桑芜紧闭着双眼,努力将裴惜则肏弄她的画面过滤出脑海。
她不该这样想的,景望还在屋内。
裴惜则信守诺言,在将景芜的腿根蹭得发红破皮后,低吼着释放出来。
黏腻的精液粘在少女的腿间,淫糜的味道在屋内蔓延。
景望早在裴惜则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来,无常楼出来的侍卫,怎么能这点风吹草动都发现不了。
他握紧自己的双拳,仿佛又回到他通过无常楼的考察回到繁院时,看着陛下在窗边肏弄阿芜的场面。
……
一宿无言。
-
次日,裴惜则发现山谷周围的丛林里遍布各种草药,他让景望替他找来石椿和药杵,正准备的捣药的时候桑芜凑近。
“我来。”桑芜接过药杵。
她在花楹轩的时候跟着婳娘捣过药,这类简单的事情她还是做得来的。
在客栈的时候,她帮不上忙。现在定居山谷,她自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出逃匆忙没有带绣花绷和针线,何况战时绣花的工费还不如两匹布值钱,赚钱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裴惜则见她坚持,由得她去,分晒着草药。
男子的眼神瞟着捣药的少女,他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没有茧,脚底也只有极薄的一层,瞧着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
桑芜卷起袖子擦着额头的细汗,光洁的藕臂暴露在空气中,灵动又惑人。
像……像只误入人类世界的小狐狸。
裴惜则的眸光瞥向湖中心的花树,目光高阔而深远。
休息的间隙,他带着桑芜走到花树下,花瓣纷纷扬扬,青衣公子长身玉立,看着黄衫少女蹦跳地摇着花枝,潋滟的眼波中全是对未来的期许。
他看着少女欢快的身影,突然明白景望为何不愿意将自己时日无多的事情告诉她。
“小芜,”裴惜则招手,“敷药。”
“敷哪里?”桑芜疑惑地说道。
日光从花树的缝隙之间落下来,斑驳的光影打在少女白皙的脸颊。
“当然是敷在阴道里。”裴惜则平静地说道。
“那我们回去吧。”桑芜提着裙摆在他面前站定,仰起小脸望着他。
“谷里没有别人,就在这里敷吧,光线充足,也方便观察。”
桑芜没有反应过来,鹅黄的裙摆就解下,迤逦在地。
裴惜则解开她的亵裤,盯着她腿间磨出来的绯红和破皮,眸光晦暗。
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推进紧致的孔隙,清凉的感觉在甬洞中蔓延,随之而来的就是丝丝缕缕的痒意和空虚。
“躺着舒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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