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原因,先生忽然说不用送了。
现在为什么突然又想起了?
公主把这些证件收回文件袋里,淡漠地吩咐:“再准备一些现金。”
殷衡说过,不需要理由,只需要绝对服从命令,现在真是彻底方便了她,不管她提什么样的要求,这些人都会绝对服从。
果然,中年男人连疑惑都没疑惑一下,应了一声是,又去给她准备现金。
公主视线在大厅里掠过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餐厅的方向,那里有几名佣人正在井井有条地摆早餐,不过这些佣人都是金发碧眼的白人。
想着殷衡的胃本来就不太好,公主还是走过去,吃了一点早餐。
餐厅很大,是长方形的,外侧全是拱形的大窗户,窗户之间有一盏盏壁灯,圆拱的屋顶上垂落着一排吊灯,吊灯正下方是长桌,整齐地摆放着二十多个座椅。
可惜,只有她一个人吃饭,想必,殷衡平时也是这样一个人吃饭。
用早餐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拿着个装上现金的公文包,恭敬地候在一边了。
公主心念一转,这个男人应该很受殷衡信任吧?还是不要过多的接触,以免像陆锦然一样发现她的异常,殷衡的这些下属心思都精明缜密得很。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陆锦然跟来了吗?
那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人畜无害,实际上一点也不好骗,眼睛很毒,多看几眼就能分辨她和殷衡。
她看了看窗外,好像没停着车,公主松了口气。
吃过早餐,公主用雪白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然后才起身走出餐厅。
她没拿放在椅子上的大衣,中年男人立即上前将大衣拿起来,一手拿着大衣,一手拿着黑色公文包跟在后面。
公主脚步一顿,看向跟在身后的男人,嗓音清冷低沉:“你走前面。”
中年男人愣了愣,看着先生冷漠如常的面容,也不敢多问,“是。”
公主跟在男人身后,找到地下车库。
车库里供着暖,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冰天雪地,四处都开着灯,干净又明亮。
公主勾唇。
等到了外面,找个没人没监控的地方,她就飘出殷衡的身体,从此天高任鸟飞,海深凭鱼跃,想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
至于佛珠的限制,到时候再说吧,殷衡想逼她回来,任他再怎么严防死守,她也能附身在他身上再溜出去。
这样一想,公主脚步轻快了几分,心里哼着歌:“我是一只自由的小鸟……不对,我是一只自由的女鬼,我要在人间自由自在的飘荡,才不要爱上任何臭男人。”
突然!
公主定在原地,看着地下车库里的车队和陆锦然,懵逼了。
他怎么在这里?!
陆锦然穿着黑色西装,里面套着马甲,西装外面穿着修长的大衣,尽管如此,看起来依然高挑颀长,绅士优雅。
他挺拔的身躯立在车边,神色清清冷冷,视线下移,看向“殷衡”的双脚,刚刚那种欢快的步伐……
陆锦然扶额。
但他还是拉开一辆黑色商务车的后座车门,神色恭谨道:“先生。”
公主:“……”
为什么感觉要溜不出去了呢?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中年男人、陆锦然以及陆锦然身后的保镖们都齐刷刷将目光看了过来。
公主接过中年男人递上来的大衣和公文包,硬着头皮,朝着那辆车走过去。
陆锦然没让司机开车,而是亲自开车,车上只有两个人,一列整齐的车队速度一致地开出了地下车库。
过了好一会儿,陆锦然才温声开口:“小衡。”
公主心里叹口气,她就知道,陆锦然肯定是看出来了。
陆锦然见她不答,深呼吸一口,心想一定要看牢小衡才行,片刻后,他又补充:“待会儿不要说话,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惊慌,知道吗?”
陆锦然一向都是淡然从容的,现在却语气凝重,公主不由有些吃惊,为什么感觉要去干大事的样子。
她在心里问:“殷衡,这是要去哪里,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殷衡都没有回答,就像沉睡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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