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惨重,她拼着失控的危险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帮到忙?
“怎么没区别?我告密你断然会恨我,不说,你便是欠着我一个人情!虽说原本都你欠我的还不清了,但是能再让你多欠我几次,让你再愧疚一些,也是好的啊!”
薛洋吊儿郎当的晃了手中降灾缓步靠近,原本还垂手悲伤的聂晓却倏然抖手,拂雪散寒堪堪架在了薛洋的脖颈上剑芒凛凛。
“你便是不说,温家人也不会放过仙门百家,更遑论是我一个小小女子?如此,我又凭什么觉得欠了你,要莫名愧疚?薛洋……”微微顿了一息,聂晓轻唤一声少年的名字无声勾笑,“从小我二哥便说我单纯不开窍,却不代表我当真笨的紧,是非黑白,我聂良辰由来都拎得清楚!我不管你我是表姐弟,还是堂姐弟,我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犯下累累血债、罪孽深重还不知悔改,便是为了苍生黎民我便也是留不得你了!”
一颗糖的情分,终究是到此为止!
话毕长剑挥出,拂雪剑芒锋利瞬间划破了薛洋喉间的皮肤,若非他身手敏捷反应又快,指不定已经在宋岚这柄灵剑下丧了命!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是没想到聂晓当真会对自己出手,薛洋满目复杂的摸了摸受伤的咽喉继而一阵狂笑,他面容扭曲的瞪着浑身肃杀的聂晓一字一顿咬的愤恨,“表姐弟不行,堂姐弟也不管用,那,若是亲姐弟呢?一母同胞双生落地的那种,够不够格让你放我一码,啊,好阿姐——”
“薛洋——”
一声‘好阿姐’让聂晓脑中连日紧绷的神经瞬间绷断,赤眸皱沉眉眼带煞,聂晓浑身的杀意在这一瞬倏然暴动起来。
温氏符火淬毒,日前她心忧百年仙府会被焚之一炬,焦躁怒极之下强行运转金丹聚水灭火不成,竟阴差阳错将满山符火尽数吸收导致自己被焚天之力浸染,方又变成如薛洋所言一副山精妖女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聂晓其实都不大记得了,只在清醒时,发现自己竟浑浑噩噩下了山奔走于荒凉僻静的山道上。
那时候她格外担心不净世会如姑苏那般出事,便也再没有顾得上云深不知处,总归温氏已经撤离她留下也帮不上忙,索性就一路朝着清河的方向赶路归来。
体内符火之毒便一直被聂晓强行压在丹府之处,一路来她都承受着火毒侵蚀金丹的痛楚。此刻却因着薛洋的一声‘好阿姐’激的聂晓失了沉稳,听他说着‘一母同胞双生落地’的话,虽然心下竭力的辩解那不过是薛洋为求活路而随口编的谎言,可端端的不知为何,聂晓竟当真被这些‘谎言’轻易动摇了心神。
丹府之痛更甚,本就微乎其微的灵力乱窜间,她睚眦欲裂的怒视了眼前黑衣少年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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