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入晋联合对蒋却囚禁之,大势不利却不舍河北退守山西巢穴,行事不果决,因此是心黑不彻底。脸厚心黑都不彻底,难成大器。
对于李宗仁则是想厚但是不知道怎么厚,想黑也不知道怎么黑,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对于四川的军阀则这厚黑教主都懒得评价了。
酒足饭饱,又听了一番奇谈怪论,沈瑞麟也大感畅快,该是到了走的时候了,问明了厚黑教主在成都的住处表示日后拜访后,两人便就此分别。
之后沈瑞麟又投入到一团乱麻般的军阀谈判中去了。
自从跟厚黑教主一番闲聊之后,沈瑞麟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态竟然神奇般的变了一个样子,在混乱的军阀会议上,也不在头痛了,反而好像是看猴戏一般轻松自在,仿佛是一个围观之人,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态转变到了旁观者上了。这种神奇的转变,让沈瑞麟不明所以,他是不信李宗吾那些鬼话的,但是有一种东西,只要你接触了,他就开始深深的影响着你了,若非功力深厚难以割断,这就是哲学的魅力。甚至当开会之时,有时沈瑞麟都会不自觉的把军阀们的表现,套用厚黑学的一些原理来解释。
所谓旁观者清,当站在旁观者的位子上后,沈瑞麟看这些军阀的嘴脸也更加清晰了。好似一条条疯狗,为的只是那一口叫做权力的肉。但是他始终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蒋价石派来的人为什么要搅乱会议,他们似乎没有明确的目标,有时候甚至不为自己的利益考虑,比如有次杨永泰建议把河南交给阎锡山管辖,而现在的河南是属于中央军的地盘的。
“教主,有个问题想请教先生。”
现在的沈瑞麟一旦有时间就去跟李宗吾去把酒言欢,两人已经成了相当好的朋友了。
“说吧,本教主包你满意。”
“你可知,现如今一帮子军阀代表正在成都开会。”
“略有所知。”
“可是你可知道,这军阀间争吵不休。”
“也略有所闻,报纸上不是天天都有各路军阀的发言吗。”
“可是有一路军阀却似乎不为此,他们似乎更像是在捣乱。”
终于沈瑞麟把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
“你说的可是蒋价石的中央代表?”
“没错!”
“哈哈,此乃乱中取栗之法,把水搅浑了,好摸鱼啊。”
一语道破天机,其实沈瑞麟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他看不到这对蒋价石有什么好处。
“可是他能怎么做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关心这些无聊的东西。”
“在下沈瑞麟!”沈瑞麟笑着道。
不过李宗吾却没有怎么大惊小怪,直说了句“原来如此”。
“先生还没有教我,他们会如何办呢。”
“其实完全都是一群蠢材,都是在打歪主意,都在拖延时间,可是何必整的这么麻烦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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