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佬,之后袁金池也万万不会再做打脸事的。
夏仲倒是真没把那件事往心里去,吃亏的可不是他。
只是心里再感叹一声老夫人这根万寿园定海神针的手段,什么叫润物细无声,这就是。
两者正要走回座位,一道声音响起:“夏大夫。”
周浴和夏仲回头一看,却见竟是颐相乘走了过来。
此刻大家的目光都在老夫人和宾客献礼那里,对颐相乘却是不关注。
“颐大人。”周浴和夏仲同时行了一礼。
“在家里,就不要行礼了。”颐大人摆手,他在京中兵部也只是正三品的右侍郎,主军卫选授考课及军制,并非兵部之首的尚书这等一品大员。
可是外官见京官俱要低一头,这是官场规矩,更别说人家这实权官员了。
周浴看颐相乘只唤了夏仲,心里已经有数,就当即道了声:“惭愧,万寿园的好酒我才喝了两口就馋了,酒虫闹心,延寿,你陪颐大人说话,我先找我的酒去了。”
然后朝着颐相乘一拱手,便快步走向座位。
颐相乘看了周浴的背影一眼,再次暗道一声南郡人杰不少。
再看向夏仲已抬手道:“夏大夫,前几日我娘身子抱恙,我这做儿子的不能常伴左右,甚是担忧,多亏夏大夫妙手回春,实在感激不尽。”
夏仲赶紧道:“不敢当,不敢当,颐大人要谢也该谢齐东药前辈,晚辈只是打了打下手而已,当不得妙手回春四字。”
颐相乘笑呵呵的从一旁跟随的下人手里接过一杯酒,道:“个中情由,颐某心里清楚,夏大夫担着王府重职,两次奔波,这情分颐某记下了,今日本想亲自在府外相迎,奈何还是错过了,颐某告罪,现在补敬夏大夫一杯。”
夏仲也接过那下人端着的一杯酒,道:“颐大人言重了,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高低。”
话落,他一饮而尽,然后怕这位颐大老爷再谢,便道了声去和一个好友打个招呼,便也告辞离去。
人家谢来谢去,而且是位年过五十岁的孝子,夏仲反而有些受不了。
颐相乘放下酒杯,看着夏仲抽身而去的背影,暗暗点头,平时都是旁人巴不得多和他说一句,这位年轻御医却是洒脱的很。
而夏仲说的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高低,这话说的倒是有些违背为臣之道了。
夏仲是御医,理当把王爷的身子看的比天还大,可是做为一个大夫,能说出这种话,却是一份行事准则了。
年轻人,有行事准则,就了不起。
而且夏仲也是告诉他,他两次上门,可不是冲着她老娘是颐老夫人。
甚至夏仲心里没说,就因为老夫人这身份,他差点都不来了!
“年轻有为啊。”颐相乘道了声,对方才多大?不到二十五吧,英雄出少年,此话不假。
夏仲说去和几个好友打招呼,倒也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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