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穿了病号服的高大男人。
景狗子直直望着娆枳,黑眸似有千言万语,余光瞥到她身侧的程郁时,又黯然垂眸,给两人让了道。
“枳枳,你来看我了。”这句话包含了太多辛酸苦楚,他等她太久了。放下花束,娆枳点了点头,“对啊,看你来了,不然我还能来干什么?”
能来他身边,能永远留下,不再离开。
这是他最大的愿望。
可惜,景诃容太了解娆枳了,这句话对她来说是不合时宜的。
千帆尽过,即便他心依旧,她也回不到最初那个时候了。
“为什么躲着我,不让我找到你?枳枳,你明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景狗子非常生气,却又没立场凶她,只能隐忍着急恼,委屈屈质问道。
娆枳答非所问,看了眼充当背景板的程郁,“叶伽愿意为警方提供更多的线索和资料,包括国际贩毒集团的资料。”
“……他竟然愿意,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枳枳,我只想管你。我早递了辞呈,姜娆枳,现在的景诃容,已经没了责任,他只想完完全全呆在你身边,做你独一无二的狗子,你还要他吗?”
青年的嗓音还有些沙哑,神情坚定,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仿佛女人一声令下他就能扑上去抱住她。
同样紧张的还有一个人,程郁怕她答应,自己就再没机会。
但娆枳拒绝了。
拒绝了所有人。
她摇了摇头,朝两人解释道,“我太累了,不想再去回忆以前,想放下所有有关的人和事,重新开始。”
所以,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再来烦她。
一场浓烈盛放的夜晚,酒吧人声鼎沸,尚祺宛如一只花蝴蝶游走在其间,陪笑着忍受来自各方的咸猪手,甚至还会时不时被男人女人捏把屁股。
可他太穷了,一年的时间早已足够所有客人全然忘记他,少年只能改变策略,热情的努力。
终于,一位年龄足以当他妈的女人包下了他,大方的开了好几瓶酒。
只是人也不老实,涂满脂粉的脸可劲儿往尚祺怀里凑。
身为一个“老人”,少年早就习惯了这种状态,只是微微有些不自然。
一年没工作,他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又一晚工作结束,已是深夜,微醺的少年拿好自己的背包,从后门出来打算回家,在狭小昏暗的窄道中,他被一个人压在了墙上,腰侧多了一只手。
“这位姐姐,我今天已经下班了,您要是实在喜欢我,明晚再来啊,我可是正经男孩儿,不陪睡的。”
摸腰的钱他就不跟她算了,再过分可不能。
娆枳笑出了声,朝少年耳朵处吹了口气,压低语气道,“姐姐今晚就是为你来的,等不到明天了,好不容易工作才结束,真的不给睡啊?”
这个声音……
尚祺听出来了,是姜娆枳!
可恶的女人,还知道回来!
“你来干什么?不是处理你那重要的私事儿了吗?”重要到连家都不肯跟他回一趟,还什么行李都没带走,他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买都买了,少年怎么会担心她占他便宜。
“好重的怨气呀,祺祺,姐姐才走了五天,小弟弟可真黏人。”娆枳勾着他的下巴,挠猫儿似的抚摸了几下。
才、才五天吗?
黑夜里,尚祺的耳尖红得滴血,懊恼不已。他明明觉得,距离这个女人离开,已经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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