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活得体面些。
《流年里的糖果》开机前几天,赵斯期的保姆车停在了娆枳家门口。她忙着收拾行李,楼下房间的男人也换了身得体的灰色西装,出去谈生意。
在这座城市叶伽不是没房子,以往住的也都是酒店,可现在,他想看着这个女人,看着这个,离了他家阿郁的女人,最后过成了什么样子。
又或许,他是太寂寞了,需要有人让他讨厌憎恨,一如当初阿郁,需要他照顾和保护。
如果只是离开不见,知道程郁过得很好,叶伽也不至于如此难过和恨她。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原来你也可以穿得这么……人模狗样的!”
娆枳惊奇的望着眼前优雅沉稳的男人,眼里闪着欣赏的光芒,果然人靠衣装,叶伽现在,非常帅气。
“谢谢夸奖,不过,我素来是见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
自取其辱的娆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叶伽是吧,她拿小本本记上了!
看了眼娆枳幼稚到不行的行李箱,叶伽伸手撩起她额上的刘海,底下是当初他在她脸上留下的伤口。
都结疤了,却还有印迹,医生说能消除,但需要时间。
原本完美的脸蛋被破坏,男人却不后悔伤了她,这是他造成的,也或许是她应得的。
他承认自己待她不同,但没人及得上阿郁,如果姜娆枳真伤了阿郁,叶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弄死她,但总归不会让她好过。
他原本就不是好人,法律和道德制约不了他。
俊美的男人突然低头,唇瓣落在了娆枳额上的伤疤上,深深亲吻了一下。
重重盖上,然后移开。
叶伽望着她,眼底闪着奇异的光辉。
“你、你干嘛亲我?”还是额头,有点烫,又痒。
他真的很奇怪,明明恨她恨到不行,能把她往死里弄,能带她接触黑暗,也能下得了嘴,吻她如同至宝。
他说,“姜娆枳,我希望等我回来还能愿意去亲你。”
如果是另一种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娆枳不明白什么意思,被这一吻弄得无所适从。
后退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防备的在胸前比叉,“叶伽,我警告你,少来勾引我,我们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又帅又有钱,偶然还很温柔!”
揉了把她的脑袋,男人冷笑,“少自作多情了,勾引你?为了飞机场还是揉掐都没感觉的扁平臀?哥还没这么不挑!”
这话简直是最严重的人身攻击,娆枳愤怒了,扔下行李箱揍他,却被叶伽轻易的按住脑袋。
“行了,二十多岁的女人还这么幼稚,姜娆枳,我看你这辈子嫁不了豪门,只能找个穷小子。”
怒气值上涨,娆枳口不择言,“找不到有钱人我就赖上你,天天折磨你,惹你生气,让你家宅不宁!”
好,他希望她能赖。
姜娆枳,别让我失望。
叶伽能接受这个女人对她做一切事情,但对程郁不行,哪怕是一丁点坏,他都接受不了,他的阿郁值得最美好的一切。
所以,等她回来,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她平安无事,要永远记得想着程郁;另一种是,受尽他的折磨,抱着骨灰盒忏悔。
姜娆枳,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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