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佩放进她的手中,带着玉佩一起,紧紧握住。
一间偏僻的客栈,简陋的房间,男人温润柔和的话语,简单却赤诚。
曾适在等她的回答,可小姑娘许久没有回应他忐忑的心。
“枳枳?”他扯去她头上的被褥,入目的却是小姑娘紧闭的双眼,以及,均匀的呼吸声。
原是睡着了,亏他紧张了这么久。
轻轻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曾适从榻上挪出一床被子,打了地铺。
尚未成婚,即便是冬天,他也不能跟枳枳同床。
打地铺的后果就是,隔天娆枳醒了,地上的人依旧睡得很沉,只一条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曾子舒?”
娆枳脚丫子踢了踢他,地上的人依旧没反应。
她伸手探进去,摸到了男人滚烫的额头。
他发烧了。
怎么办,她不会照顾人欸,这个男人就喜欢给她找麻烦,一起睡又不会死!
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拉上床,娆枳歇了一小会儿,跑去找吴伯。
这些天褚寰想了很多事情,他竟然发现自己不反感娶靳娆枳。
是他毁了她,但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靳娆枳。
她那么讨厌那夜的男人,若是知晓了,以她的性格可能会选择鱼死网破。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求父皇赐婚。
“父皇,儿臣心悦枳枳,想娶她为妻。”
梁帝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想娶谁?”
褚寰望着他的眼睛,重复道,“父皇,儿臣想娶的人,是和安公主,靳娆枳。”
出乎意料,梁帝神色复杂,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愿不愿意赐婚。
褚寰跪了许久,梁帝才缓缓问道,“你知道,她已非清白之身。”
“儿臣知道,但儿臣不介意,我心悦她,愿以正妃之位迎娶。”
年轻男子跪在地上,脊背依旧挺直,颇有一番年轻儿郎的豪情之气。
他的儿子,乃人中之龙,样貌才华都是拔尖的。
梁帝忽然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这样跪在先帝面前,向他求娶秦姒,只可惜早已晚矣,秦姒和靳王早已两情相悦。
似是遗憾,又是怀念,梁帝让他起身,终是应了。
“谢父皇!”
褚寰出了御书房,深邃的绿眸荡起丝丝涟漪,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遇见旁人了又板起脸,一派威严之色。
“来人,靳娆枳如今在哪儿?”
暗卫愕然,犹犹豫豫半晌,瞧见殿下脸色越来越不好才急忙说出实话。
“和安公主如今……应该在曾子舒身边,两人、两人……”
他不敢说啊,谁来救救他!
“说!”
暗卫闭上眼,一股脑说了实话。
“和安公主昨夜跟曾大人住了一间房,几天前还给殿下写了回信,说会尽快搞定曾大人,属下觉得可能木已成舟已经成了,守夜的暗卫传来话说,昨夜两人还叫了水……”
“够了!”
褚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盛怒中连手中的圣旨都被他捏的嘎吱作响。
他像一只怒火滔天的狼,绿眸中泛起红血丝,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呼吸声加重,他急躁不安。
“备马,本殿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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