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瓷白如玉的手,“冷,暖暖。”温润中带着妖娆袅娜,眼波流转,但娆枳也冷,两只手握在一起,不知是谁暖谁。
娆枳丢开他的手,从发间摘下一根玉簪,勉勉强强给少戚挽了发,摇摇欲坠。
“好好守着自个儿的身子,等本宫带你回家,听到了没!”
捏了把他的脸,嫩滑嫩滑的,看来在清风鉴没吃多少苦。
少戚乖巧点头,脸颊在她手心蹭了蹭,“那公主可要带最美的花冠来,奴家要艳压群芳。”
清风鉴有规矩,凡是往来恩客,有相中的男子便要把手中的花冠赠予他,谁的花冠最美谁就是清风鉴的头牌,若是挂牌接客那日收到的花冠最美,日后定然身价百倍。
而那些花冠,虽以花命名,实则点缀的是珠宝黄金,价值连城。
少戚十六岁初入清风鉴时便说过,谁给他最美的花冠,他的身子就是谁的。
“一天时间,你让本宫从哪儿去找最美的花冠?”
这不是在为难她嘛,就算她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也要有时间不是。
少戚环住公主的胖腰,暖和感让他深吸了一口气,好暖。
男人勾唇,语气带着撒娇道,“奴家不管,就要最美的花冠,否则便不跟公主回家!”
人都是她的了,还想闹哪样,娆枳刮了几下他的小鼻子,看在他入赘的份儿上勉强同意了。
意外已经发生了,这男人压了她一次,以后就要做好一直被她压的准备,一个花冠而已,她还是负担得起的。
“行,本宫依你,不过以后还是要多穿一些,否则老了就会老寒腿,男人还极可能不能人道,得多注意啊,别仗着年轻就造作!”
少戚:“……公主说话可真不中听,谁让奴家认定了你呢。”
门外宋湛冻得瑟瑟发抖,屋内两人腻腻歪歪我,少戚这个狗男人抱着他的小公主取暖,丝毫不矜持。
怪不得他老是穿这么单薄,心机男!
宋湛心中悔恨万分,交友不慎啊,绝交吧!
娆枳来得匆匆,走时丢下礼品,带着蹭车的男人一块儿离开,丝毫忘了自己原来干什么来了,留下她过气的琴师哥哥一个人风中凌乱。
臭男人果真心机,难道料想到他要动手了?
马车上,少戚很是主动,丝毫不像是第一次见面,脑袋埋在娆枳脖颈处,一直吵冷。
冷你不多穿点,冻死你!娆枳恶狠狠想,但他好像还挺好抱的。
清风鉴很快就到了,马车停下,少戚却不想下车。
“公主,奴家舍不得你,想求公主垂怜,再跟少戚亲热一番……”
他在娆枳耳边吐息,柔软的唇磨蹭着耳骨,微微启唇含住,舌尖舔舐,磨人得紧。
娆枳捧住他的脸颊,含笑凝视他,“那不如,少戚跟本宫走,咱不去清风鉴了。”
“……公主可真坏,”少戚笑出声,“无名无分就让少戚跟了你,奴家反倒愿意忍受一时的寂寞,等明晚的欢爱。”
两抹红晕浮现在少年脸上,染了些许情欲靡乱,但他还是克制得撒手,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白衣公子头也不回,直到进了清风鉴的大门才回眸看她,唇瓣微动。
奴家等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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