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偏偏来了,定是没什么好话。
没让岸芷念,皇贵妃娘娘三两下拆了信,一目十行。
看完后,她反倒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发髻中的步摇伶仃作响。
“别乱动,朕在给你揉太阳穴呢,不想傻就乖乖的。”
早上起来便吵着头痛,让他按揉,不知看到了什么,笑得这般勾魂夺魄。
娆枳哼声,美目瞪了他一眼,潋滟生姿,仿若在勾引他。“喏,有人说本宫勾引你这个老男人,还让本宫自裁,不要做了你这个明君的祸水儿。”
接过信件,雍怀渊看完三两下撕毁,眉头紧蹙。
这个姬老头,真是嫌命太长了。
看在娆枳的面子他才对姬丞相多番隐忍,如今看来,他与皇贵妃之间也没多少感情,还敢挑拨他的女人自裁,看他不先把他砍了!
“枳枳无需介怀,是朕的错,没解决好,令枳枳烦心了。”
那些个朝臣都闭嘴了,但他忘了,还有姬老头这个最碍眼的。
一只小手抚开他眉心的皱痕,慢慢展平,随后轻轻在男人脸颊上摩挲。
“以后别皱眉,年纪本就大,再皱可就消不掉了。”
“朕听枳枳的,不皱,以后都不皱。”
两条藕色的手臂环住老男人的脖子,娆枳献上朱唇,轻啄他的唇瓣,耳鬓厮磨,语调惑人,“他们都说我是妖妃呢,若不坐实了,臣妾心里不舒服~”
雍怀渊受不住她这般模样,面色却依旧柔和沉静,“那爱妃,想如何,朕都依你。”
她想如何啊,她想……
“当然是做妖妃该做的事情,比如……”让帝王贪恋美色,无心国事。
她仰头,吮吸他的唇,双双倾倒在塌上。
“阿渊,不去早朝可好?”
“……好。”他今日本就没有早朝,才能陪她到这个时辰。
一只柔荑灵巧地解了他的腰带,透过层层衣衫,剥开,露出男人常年藏在衣衫里的身子,小手探上。
床幔洒下,遮住里面交叠的身影,随后小幅度轻扬,逐渐剧烈。
情到深*处,雍怀渊咬唇,侧脸埋在枕中,忍受着难受过去。
这个小妖精,真要命。
“余大人,陛下还未到,要不,您先在侧殿稍作休息?”
余例点头,勉强笑了笑,随着小太监进了御书房侧殿。
陛下召他共商国事,这个时候还未到,很不像他。
身着官服的年轻公子面带微笑,极有礼地拦住一位婢女,“请问姑娘可知,陛下这个时候在何处,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国事稍急,故有此一问。”
小宫女红了脸,不敢看他的俊颜。
“陛下一定是在皇贵妃的宫里,听说皇贵妃娘娘很是得宠,后宫只她一人不说,陛下经常前去探望。”
皇贵妃。
他的枳枳。
心里在滴血,余例还是温和道谢,坐在椅子上,面色惨败。
第二次了。
这一次,雍怀渊,是真的。
为什么雍家的男人都喜欢抢他心爱的女人呢?
余例悲愤,左手狠击桌面,顷刻间鲜血淋漓。
他的主上,他信奉的君王,一代天骄,十三皇子,十三皇叔,真是可笑至极!
“余大人,皇上来了,召您过去呢!”
落九亲自来接他,眼见地瞥见他左手的伤,“您这是?”
“无妨,”余例藏在袖中,“不小心弄的,无碍,去见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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