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要好上太多。
他燕盛可以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一切,唯独,不会利用贵妃娘娘。
新帝的圣旨他知晓了,如今只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哪怕,抛弃如今来之不易的一切权力。
“娘娘……您可愿,跟奴才走,”这句话问出来,比想象中困难得多,“奴才发誓,绝不让您受丁点儿委屈!”
哪怕他上街讨饭吃,也绝对会让娘娘,日日山珍海味,锦衣玉食。
“……枳枳,跟我走吧。”
昔日威风凛冽,随意生杀予夺的大都督跪坐在岸边,红黑色锦袍沾湿了也毫不在意,凤眸紧紧望着温泉之中赤裸的女人,等着她的答案。
娆枳转过身来,秀发从男人大手中滑落。
燕盛无疑是个很美艳的男人,朱唇氲色浓艳,狭长的凤眼幽深,眼尾染了红,略带阴柔之色。
若说余例是权衡利弊的谋臣,那么燕盛便是不顾一切往上爬的孤狼尖刀。
前者会为了权势放弃你,先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再得到你;后者不懂如何对一个人好,只会往上爬,不惜染血,然后剥下一颗血淋淋的心脏递到你面前,不管你是不是想要。
她真该庆幸自己比原主多了那么一丝,能让他们上心的东西。
娆枳伸出泡在水中的手,擦过他眉上浅浅的疤,缱绻的睫毛,漂亮的凤眼,划过鼻梁,最后轻轻触碰他的唇,一路水渍。
“燕盛,你可是东厂的都督,走到这步不容易,真的舍得,要美人不要权力?”
低柔的嗓音从她唇中传入耳朵,燕盛吻着她的指尖,眼尾红得厉害,“奴才只怕,委屈了奴才的贵妃娘娘,往后可能,要跟着奴才奔波了。”
娆枳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轻吻摩挲,媚眼水波潋滟,深处是一片冷然。
“皇上驾到——”
“贵妃可是在里边儿沐浴?”
岸芷低头,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的话,娘娘,确实在里边儿。”
雍怀渊点头,越过娇澜宫的宫女太监往里走,无人敢拦。
明明陛下语气很淡,面色也算不上严厉,可他们却从心底涌起恐惧。
白色烟雾中,红纱幔轻扬,温泉之上只依稀得见一个朦胧的背影,水声清澈,似倾落在女人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四溅溃散。
大手掀开纱幔,男人面不改色走过去,目光冷然,暮霭沉沉。
活了三十多岁,雍怀渊什么没见过,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失态到失了皇家风范。
白嫩的胳膊伸到岸边,摸到一只凤凰木簪,女人将泡在水中的长发挽了起来,两只胳膊出水,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雍怀渊,你打算看多久?”
娆枳下巴微扬睨着他,“一大把年纪,都能当我爹了,你知不知羞!”
老男人笑了,胸腔震动,眼底危险之色愈浓。
“你都是朕的贵妃了,哪里看不得?而且,朕不但看得,且压得!”
“啊!”水中的女人破水而出,玉体毕露,直直扑向岸边巍然不动的帝王。
雍怀渊大手接住娆枳,任由女人湿裸的身子浸湿他的龙袍,强硬地抱着她往后面的寝殿中走去。
请收藏:https://m.rmfoa.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