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出一长串条例,说得头头是道。不如,这次恤灾,让你来主管算了?”君默言瞧着我,面色阴沉,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嘿嘿,我人微言轻,见识也少,区区小民一个,哪能跟你堂堂王爷相比?”我挤出一脸的笑,掉头,打算脚底抹油:“好嘛,我不打扰你们办正事,我走还不成?”
“回来,”默言伸手,扣住我的腕,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花那么多心思写了,不打算给我瞧瞧?”
“哪!”我没好气地把纸往他怀里一塞,垂着头往回赚刚走到门口......
“等一下。”他再一次叫停。
嗟,当个王爷了不起,把人唤来使去的,很好玩,很威风啊?
“又怎么了,昭王爷?”我咬牙,回头瞪他,一个字一个慢慢地迸出来。
君默言,看在现场有太多人,我给你面子,不跟你较劲,你也别太过份了!
“饿了吧?一起吃过饭再走。”默言若无其事地上前,拉了我的手,淡淡地笑。
“嘎?”我傻眼,刚憋足的劲,忽然就似破了的气球般,漏了。
“嘻!”无尘跟在他身后,掩住唇偷偷笑。
可恶!居然被他耍了。奇怪,他什么时候学会了开玩笑?
一顿饭就在默言心情愉悦,无名埋头苦吃,无尘憋笑而我极度郁闷,食不知味之中渡过。
好笑的是,等我回到屋里,那个莲儿居然还在院子里傻傻地等——除了佩服,我还能说什么?
一个人枯坐无聊,脑子里反复回忆着非典的盛况。那一幅幅画面脑海,然后突然定格——对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几个口罩给他们戴戴。
立刻打开行礼,翻出几条簇新的衣裙,左右瞧了瞧,一把撕下纱质的衬裙,堆在桌上,翻天覆地地找了半天,也不见针线和剪刀的影子。
对了,我根本就不会针线活,行礼中哪里可能有这些东西?
想了想,我走到门口,向莲儿招了招手。她眼睛一亮,迅速靠了过来:“姑娘有什么吩咐?”
“帮我找些针线剪刀过来,行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微笑——呃,早知道现在要求她办事,刚才就不对她这么凶了。
“嘎?”莲儿一愣,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匆匆地去了,不多会儿返回。她倒是机灵,借着送针线的机会,堂而皇之地又进了屋——一这下子,我也不好意思赶她出门了。
“姑娘这是要做啥呢?好好的衣服全被你剪坏了!”莲儿不舍地摸着那些漂亮的裙子,眼里流露出艳羡的神情。瞧了我半天,终于憋不住了。
“嘿嘿,我做点小东西。”我也不瞒她,热心地教她怎么弄。反正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她逝代女子,这些事是基本功,应该难不倒她。
我慢条斯理地一针一线地缝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她动作比我麻利多了,
请收藏:https://m.rmfoa.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