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表情闷闷的,说话的语气也是闷闷的。
鹿幼幼觉得让宴饮香变成这幅样子大概是因为她结婚的缘故。
就如同她上次搬着行礼说要在渝城定居一样。
她觉得是她的错。
但是她又不好解释什么。
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解释的。
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正儿八经的结婚。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呢?
该解释的宴饮香应该都知道了。
可是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每当鹿幼幼看见宴饮香那幅恹恹的样子之后,心中总是升起一股愧疚之情。
可是仔细一想,她又好像没做错什么。
可是每当她看见宴饮香的时候,鹿幼幼内心没来由地一股子心虚的感觉,就像她做了对不起宴饮香的事情一样。
“唉。”
鹿幼幼长吁短叹一声,于是最后决定不管这事了。
也许时间久了宴饮香就看开了。
现在她只能这样想。
林惊渝揉了揉鹿幼幼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宽慰道:“没事的,应该就是看你结婚舍不得你。”
“嗯。”鹿幼幼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一点闷。
林惊渝能听出来鹿幼幼好像是不太高兴了。
……
……
吃过晚饭后,林惊渝便强拉着鹿幼幼出去散心。
村口多是一些老人坐在树下打着蒲扇乘凉。
现在条件好了,就算是农村,大部分家庭都有着空调。就算空调没有,风扇也是必然有的。
今天天气有点闷,在外面乘凉不见得就能比屋子里面凉快。
而且外面还光是蚊子。
林惊渝路过的时候,鼻子很灵敏地嗅到了一丝蚊香的味道。
一个老人眯着眼睛瞅了林惊渝半晌,最后一歪脑袋,问着旁边的友人:“这人瞧着有点眼生,不是我们这的孩子吧?”
林惊渝牵着鹿幼幼经过的时候,很自然地就引起了村口八卦中心的热议。
林惊渝还没走远,还是便悄悄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讲他什么。
有认识的便说道:“这是鹿家的那个姑爷。就前几天刚结婚的那个。”
“哦哦。”
老人应着的时候,一说话就用着蒲扇打了一下自己干枯的小腿。
蒲扇落在身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但是打在人身上根本不疼。
林惊渝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不知道老人打自己的动作是说话了语气激动的行为词还是只是在单纯打蚊子。
林惊渝牵着鹿幼幼走了一段路。
他听着他们闲聊,听从东扯到西,从南谈到北,忽的林惊渝又明白了一些。
大概老人们出来坐坐也不是真想着乘凉,而是想着要和自己还认识的人说说话。
笑谈岁月的同时又回忆一下往昔。
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过一天就少一天。
林惊渝忽然觉得周围的环境很安静。
他们已经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来了。旁边黑漆漆的,没有路灯。
想了想,林惊渝又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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