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本来很香,如何能分辨得出来?”栗夏问,
女子道:“奴最拿手便是做脂粉,鼻子很灵的。”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啊?!”
说话间,一位浓妆艳抹的盛装女子忽然闯进屋子,看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男人,吓得花容失色,
“佩大人,佩大人这是怎么了?”
“妈妈!”女子叫道,“佩大人他……死了。”
“什么?”老鸨大惊失色,“他是朝廷命官,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案发现场,你不要走来走去!”栗夏提示。
老鸨这才注意到她,厉声质问,“你们到底是何人?”
话音未落,一块明晃晃的腰牌出示眼前。
待老鸨看清牌子,表情比看到地上的佩大人更惊讶,连忙哆哆嗦嗦地跪地,“钦差大人赎罪。”
“你倒见多识广,这块牌子也认得。”赵沛冷声问道。
“御驾宝船正停靠于温城,大人这等人物降临小店不足为奇。”老鸨算有几分见识,话也说得圆满。
“此案本官接手,你须全力配合,若有半句隐瞒,按同党论处!”赵沛仍是那种清淡的语调,听在耳中,寒在心头。
老鸨点头如小鸡啄米,“奴婢不敢,大人尽管吩咐。”
“今日是否发觉可疑之人?”赵沛问道。
老鸨蹙眉凝思,“大人,来者皆是客,小店只有迎来送往的份儿啊。”
“哦?”赵沛眉峰一凛,“你的意思,若明知逃犯进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老鸨顿时瞠目结舌,大汗淋漓,不知如何作答,“大、大人不能这么说……”
栗夏暗想靖远王偷换概念的功夫很绝啊。
赵沛接着道,“朝廷命官死在你这里,那该怎么说?”
老鸨被他逼到墙角,只得使出耍赖的功夫,悲戚戚道:“奴婢冤枉啊,小店的百花宴远近闻名,一票难求,来者都是有请柬的,非富即贵……”她挑眉偷看赵沛,“比如您吧。”
“大胆!”赵沛低喝,
老鸨吓得面色苍白,连忙道:“奴婢的意思,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没什么可疑之人,
小店为了今夜开张,不知下了多少本钱,连裁缝、妆娘都是新请的,这回可赔大发了!”她越想越糟心,一屁/股坐在地上抹起泪来。
“先别哭,我有两句话问你。”旁侧一道声音传入耳际,又清越又亮堂尾音带着两分软糯,老鸨
寻声一看,一个小哥儿从卧床边走来,那眉眼长相,雌雄莫辨,明艳至极,若在这彩市上也是一等一的模样。
老鸨表情发亮,目光黏着少年跟了一路,直到他走到面前,笑嘻嘻地问:“你请的人中,可有懂药理医术的?”
老鸨呆呆地看着她,“这倒未曾听说。”
“会调香的,有吗?”栗夏又问。
老鸨神情一滞,“莫非说的是令娘子?”
栗夏与赵沛对视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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