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秦恒脸色铁青,目光锐利骇人。
"你刚刚说……"他死死盯着江卿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有人和宋氏暗度陈仓,做出了秽乱宫闱之事?
"正是。"江卿晚毫不避让地对上他的视线,点头应声。
秦恒握了握拳,指节发白,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胸腔的滔天怒火,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看向清河长公主,"姑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
清河长公主被他看得脊背发凉,手心冒汗,支支吾吾的不敢作声。
秦恒眉梢高挑,眼中闪现出危险的光芒,"算了,既然姑母不肯细说
,那就宣宋氏进来吧,让她自己说!"他说着,猛然拍了一下桌案,震慑力十足。
清河长公主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张口欲言,可最后还是把即将脱口的话咽了下去。
很快宋美人被人押着走了进来,走至近前才被人松开。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她跪伏在地,低垂着头颅,不敢抬头,知道自己有错在身,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秦恒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薄削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他居高临下地说:"宋氏,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臣妾……"宋美人心慌意乱地抬起头来,看到秦恒那双幽暗深邃的凤目时,更加胆战心惊了。
"臣妾无话可说,臣妾有罪,请皇上降罪!"宋美人低声说,她的声音沙哑干涩。
秦恒眯了眯狭长的凤目,目光落在她身上,忽而轻哼了一声,道:"秽乱宫闱,欺君罔上,你说你无话可说?
他说话间,迈步朝她走近,每走一步,便有逼仄凌厉的气息袭来,仿佛要将她彻底碾碎一般,强烈的恐怖感充斥全身,宋美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形僵直地趴在了地上。
"臣妾也不知为何睁眼醒来就在别院,还与人同处一室,臣妾实在是一无所知,所以才无话可说,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宋美人惶恐至极,拼命解释,泪水簌簌滑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真是一派胡言。"秦恒嗤笑了一声,讥讽地瞥了宋美人一眼,道:"你与人苟且在先,一句一无所知就想狡辩过去,莫非真觉得朕是傻子不成?
说话间,秦恒已经到了宋美人跟前,伸腿踢了她一脚,宋美人吃痛闷哼了一声,娇弱的身躯蜷缩起来。
她顾不得身上的痛,爬起身膝行几步,抓着秦恒的衣摆,仰着头望着他,眼中噙着晶莹的泪珠,哀求道:"皇上,臣妾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啊!"这样凄惨卑微的姿态,惹得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纷纷侧目。
秦恒冷哼了一声,面色依旧阴郁,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匍匐在脚边的宋美人,道:""哦?是吗?那你告诉朕,你是被谁冤枉的?你难不成想说是有人强摁着你让你与人苟合的吗?"他声音温润醇厚,听起来格外悦耳动听,可此刻,却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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