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不出来,故意找的借口吧,哪有那么巧,香兰拿着玉佩为证,你的就恰巧丢失,当真以为皇上好糊弄是吗?"徐皇后冷哼,眼中充斥着不屑。
秦恒眯了眯眸,眼底划过一抹冷芒,他盯着手中的青玉看了看。
不得不说徐皇后这一回倒真是准备充分,连苏云洲的传家玉佩都给仿了一个。
"皇上,香兰既说此物乃是臣妾与苏将军的定情之物,那为何不在本宫手里,反而在她的手上?"江卿晚蹙眉,神色凝重地望着秦恒,缓慢开口。
秦恒闻言,眉峰骤然紧拧成了川字型,眼底的怀疑和杀意顿生。扫了香兰一眼,语气威严:"说
。
"回皇上,因为、因为这块玉佩本就是我们夫人从九小姐房中搜出来的,当日她入宫匆忙,并未随身携带。"香兰咬了咬牙,豁出去般说了出来。
江卿晚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她皱了皱秀眉,眼底闪烁着复杂之色:"香兰,你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本宫?
"九小姐,你休要狡辩了!"香兰尖声叫嚷着。
她的声音里透着悲凉。
江卿晚抿唇,一副受害者模样,沉默了一瞬,忽然转向秦恒,柔弱哀怨地唤道:"皇上,您信臣妾吗?
"自是相信的。"秦恒握住她的手,眼底闪烁着宠溺温柔。
"臣妾谢皇上信赖。"江卿晚乖顺行礼。
"臣妾愿以性命担保,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之事。"江卿晚继续道,她的嗓音娇软绵长,像是在述说某种美好的誓言一般。
"傻瓜,朕信你!"秦恒捏了捏她的掌心,眼角的余光掠过香兰,"朕不管这玉佩是谁的,今天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以还你一个公道。
徐皇后看着二人的互动,眼底的嫉妒浓烈至极。
"皇上,俪妃与苏将军在宫外便有私情,入了宫更是肆无忌惮,她肚子里的孩子绝不可能是皇家血脉啊皇上!
徐皇后焦急万分,忍无可忍,终究忍不住喊出声。
秦恒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地警告:"够了!
"皇上……"徐皇后张嘴,却被秦恒毫不犹豫地挥手打断。
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只听门外进来一个小内侍,"启禀皇上,苏老将军求见!
"宣!"秦恒沉声道。
片刻,苏瀚青快步走了进来。
他的面庞有些泥土,鬓边添了一丝灰白,眼窝下一片青色,有些不修边幅,看起来颇有几分憔悴。
"臣拜见皇上,皇后娘娘,俪妃娘娘。"苏瀚青拱手作揖,神色间全是恭敬。
秦恒抬了抬手,示意他平身,又问:"老将军这是从何处来?所为何事?
"回皇上的话,老臣自山崩处而来,臣听闻,皇后娘娘说我儿云洲与俪妃娘娘有私情,特来为皇上解惑!云洲与俪妃娘娘绝无半点苟且!"苏瀚青朗声道,神情正义凛然,掷地有声。
徐皇后登时大怒,厉声呵斥道:"苏老将军,人证物证俱在,你何来的胆量竟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是否颠倒黑白,又是谁在颠倒黑白,皇上自会判断清楚,皇后娘娘何必多言。"苏瀚青态度强横。
这时,秦恒忽的开口,淡声道:"将军所言甚是,有话但说无妨。
"我儿与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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