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你,那这下我真的再也不理了,快上路吧。”
聂远转过身去细细观望了一番栈道上刻画的纹路,谨慎地迈上了第一步。柴嫣则小心翼翼地拉着聂远的衣角,不敢出一口大气,只是步步紧随在他的身后。
未能走得多久路程已到一半,沿路上有惊无险,柴嫣也渐渐放下心来,对聂远道:“再接着和我讲讲当年的故事吧,上回你说到你有师兄和你嫂嫂过来,后来怎么样了?”
聂远走在这条栈道之上,旧地重游,十年前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十年前。
聂远正在寨中觉得无趣,一众掌门突然三三两两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寨中三五成群地一众弟子都一齐期望地看向了彼处,心知是要有大事发声。
就在这时,众人只见一个身形轻快的中年男子飞一般从寨门口跑来。众人都看出这人轻功非比寻常,正是御风堂中人。
聂远听得周围人议论纷纷,他跑到有落青身旁,听有落青跟琴忆雪说道:“此人便是御风堂二堂主甘玉堂。”
甘玉堂径直奔向众掌门所在之处,众人纷纷迎上道:“甘二堂主连日奔波,辛苦甘二堂主……”
甘玉堂确实奔走已久,饶是春秋鼎盛轻功盖世,此时也现疲态。可他当下却来不及安歇,急匆匆对众人道:“大哥、封掌门、众位掌门,情况紧急,甘某长话短说。寒鸦杀手已化整为零逼近此处,甘某预计他们明晚便将到来!”
这话一出举寨皆惊,封于烈和颉跌博相视一眼,眼神流露出凝重和期待。他二人都已为了这一番对决筹备已久,而当决战真正就在眼前,没有人心中能够静若止水。
有各大门派掌门坐镇,众弟子心中一半惴惴不安,一半却也秣兵厉马,只待痛痛快快大战一场,手刃这一帮为祸已久的武林公害,留名于江湖。
“二堂主,你可探得寒鸦出动多少人马?”封于烈问甘玉堂道。
甘玉堂沉思一番,又对众人说道:“寒鸦这一场行动化整为零,将杀手散布于各条道上,难以精确得知整体人数。但我将五行派兄弟和御风堂各堂兄弟传回的消息粗略汇总一番,可知八鬼部尽皆出动了人手,这等大规模行动,料想四杀客也不会闲着。算起来各路杀手,至少有上百人。”
众人听了此话,又一番熙熙攘攘议论开来,且自得之色多于忧惧。颉跌博见了这等情状,摇摇头抚须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寒鸦行事隐秘无常,而又向来周密,大规模行动之下必有后招。我料想他们动手之时,算上各路暗桩内应,或许能有两三百人。我们欲要剿灭寒鸦,毕其功于一役是冒着巨大风险的。”
这一番话又让本来得意起来的各派重新掂量起其中凶险,气氛一时显现悲观。群豪本就对寒鸦所知甚少,现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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