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君说:“这个……没关系!陈福先把明天的年货办了。然后再和松林走一趟咱们近处的几处铺子和庄子,给他们递个信去。”
该交钱了!
该交出来的,那叫租子,不能因为主家有事自己就不自觉。陈昭君说,催租的时候温柔一点,达到目的就行了。
陈福和桃子领命而去。
韩蓄还在床上配合地闭着眼睛休息。陈昭君卸下了头上重重的装饰,轻轻坐在床边,用手捋着长长的头发。
陈昭君一低头,温柔看着韩蓄:“夫君你可睡着了?若是身上疼痛,可要叫我。我夜里,与夫君倒茶!”
陈昭君自己这样,自己是不觉得脸红。
可韩蓄脸红了。
韩蓄红着脸,睁开了眼睛。陈昭君就是这么样,低眉顺首,一抬眼就是满眼温柔的模样。
韩蓄那眼睫毛都在打颤,是被电的。
韩蓄或是打心眼里相信,陈昭君的这份温柔可人的样子就是她的本性,她就是这么样一个贤良美貌的妻子。
“君儿!”韩蓄伸手,握住陈昭君的手。
陈昭君就硬是逼着自己和颜悦色没变脸,没有条件反射地甩开韩蓄的手。
陈昭君一脸都是笑,看着韩蓄。
有的时候,陈昭君真的挺佩服自己。一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无家可归到了长安君府,不光能忍受成天的稀饭白菜,也能忍住强权欺压,还能对着自己不喜欢对这个人,把自己装扮的简直是滴水不漏温柔可人。
这种非常时候,也不能怪陈昭君善于伪装。
毕竟,爹是爹,娘是娘,大哥是大哥,都是亲生的。不就是完成一个任务吗,做好长安君的夫人,就对了!至少眼前,是要乖乖做的!
陈昭君一挥手吹灭了灯。黑暗里脱下了外衣,躺在韩蓄身边,睡了。
“君儿!”
黑暗里,韩蓄感受到这一团温热靠在自己身边。韩蓄那手已经伸过了,巴在半空中,陈昭君的腰上方。
陈昭君伸手便抓住了半空中的这只手。
“夫君有事吗?”陈昭君问。
韩蓄的手被陈昭君擒住,眼神贼亮:“君儿,今日陛下为难你了么?”
陈昭君轻轻把韩蓄的手放回他的胸前,还帮他顺手理了理被子。“没有。陛下待我如沐春风,没有为难我。我们想谈甚欢。”陈昭君说。
口不应心。
如果抄她家,贬谪她爹娘,发配她亲哥这样的事,都不算为难,究竟怎样的事才算为难!所以,就让陈昭君和亲长安君这种小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陈昭君翻身,侧躺着看黑夜里韩蓄的这半儿影子。
“夫君你今天受了伤,流了许多血,不累吗?”陈昭君问。
韩蓄倒像是非要显出他并不累似的,还一伸手捞住陈昭君的肩膀,说:“不累!就想与君儿你说说话。”
陈昭君转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这只大猪蹄子。
大猪蹄子的主人,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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