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我听得父皇身边的太监说,我那傻妹子逃走的密道,竟是那陈昭君为自己准备的!你说可恨不可恨!”
提起陈昭君,云经熙不希望别人肯定,他自己就觉得可恨极了。
三个月前,那时还没有大雪纷飞,还是满城黄叶飘飘的浪漫时节。云经熙与王妃陆纯回娘家,国公陆燚六十大寿。作为邻居的陈太傅一家,也前来拜寿。
那满院子银杏树叶纷纷落下,陈昭君就在那树下,静静而立。看够了火树银花的留王云经熙,竟也对这场静谧之会心生难忘。
“姑娘真是雅兴!席间多少热闹繁华,竟入不了姑娘的眼?”
“哼!”
陈昭君知道他是王爷,也敢给他一个臭脸,转身而去。
然而,不计前嫌的留王殿下还是宽和地向陈太傅表达,他要让陈昭君入留王府,封她做个侧妃的这个美好意愿。
而陈太傅圆滑地拒绝了,说什么有女刁蛮不堪,实在入不得皇家厅堂以及厨房。
这事儿,云经熙一直记着呢。
云经熙便大说特说,陈昭君如何刁蛮聪明,陈太傅如何富可敌国,陈家如何有地位等等。然而都被给一锅端了!
云经熙说:“陈备这个老匹夫眼下垮台,儿子也给发配到了潼关,不足为惧。就是那陈昭君,仗着口袋里还有几两嫁妆,不知道还要怎么兴风作浪!”
韩迅说:“管她怎么兴风作浪!她选了长安君,是她命苦,怪不得别人。”
关键陈昭君不是自愿选择的长安君,但韩迅眼里已有杀气腾腾。对于一个撺掇他未婚妻逃婚,甚至还帮助他未婚妻的人,韩迅没有现在把她抓出来大刀砍烂,已经是给了她面子。
那一天早晨,陈昭君竟是囫囵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好舒坦。
陈昭君睁开眼,自己好好地躺在属于自己的粉色被子里,床前已经没有那头庞然的大铁牛虎视眈眈,床边也没有可恶的长安君非礼要视。
呵!
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陈昭君记起来,自己做完藏到睡着了长安君的胸前,转转心心给韩铁牛将故事,结果成功把自己给哄睡着了,然后一头栽进床铺里,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啊!
这是多么打脸的一幕。
早知如此,自己昨晚又何必专门跑到旁边儿竹榻上去睡一觉呢?还把人家竹榻给压垮了,还被韩蓄说是体重太重的缘故。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自己从昨天坚持不上车坚持不进府,进而一路妥协至,上了车,进了长安君府,还睡了人家的床。
啊!
怎么说得清?
纵然她陈昭君是坦荡女儿,不拘小节。可这事,也不是小节与大节的问题,它是陈昭君今后何去何从的问题!
然而,陈昭君也想明白了,自己睡到半夜,扑上去抱着不松手的那个热枕头,估计就是韩蓄。
啊!
陈昭君一时间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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