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都只会变成听话的猫狗。
他要你拼命,你不敢不从,就算明知前边是刀山火海,你也得奋不顾身往前冲,若非如此,他会有比这痛苦上千百倍的法子来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跪在这个人的面前,如何能让人不怕?
也正因为如此,能让这样的人甘愿臣服的楼主也才神秘到可怖。
“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叫你到马车里来和我一块儿坐么?”官无忧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刻他手中的头盖骨。
“小的不知。”男子背上的衣裳,此时已被惊惶的冷汗浸湿,不说是狼,他现在是一条狗都不如都不像。
“因为我瞧着你好像对我这次所下的命令不太满意,动作不够利索呢。”官无忧轻轻徐徐吐气,眼梢的笑纹更深了一些。
“小的万万不敢!”官无忧的话吓煞了男子,使得他猛地朝他磕头,惊恐万状道,“小的岂敢不从二楼主的命令!”
“我没说你不从,我只是说你不满,瞧瞧,你连我说什么都听不清,留着不是浪费我的粮食么?”官无忧似是无奈又不满地叹了口气。
男子惊恐得浑身冷汗如雨下,正要再解释什么,官无忧那本是拿着头盖骨的手此时罩到他头顶上来,忽又满意道:“你这头盖骨摸着不错,给我吧。”
语毕,还不等男子从惊骇中反应过来,便见官无忧手中的那把精致小匕首像一把锋利的菜刀切过脆嫩的青菜一样,竟是从他的眉骨上方处将他的头盖骨给切了开来!
明明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却锋利得像一把大钢刀!轻而易举地就将一个人的头盖骨给切了开来!
不仅如此,他甚至将这被切开的头盖骨拿了起来!
血水与脑浆飞溅!
几乎是与此同时,官无忧脚一伸,将这个眼睛还大睁着但是已经断了气的男子给踢下了马车,很明显地嫌他太脏。
马车里,官无忧打量着自己上拿着的满是血污的头盖骨,看着上边那沾了血的头发,他忽然眉心一皱,也将这个头盖骨扔出了马车,随后用帕子细致地擦拭自己的手,不悦道:“脏东西,还脏了我的马车。”
“马叔。”官无忧边擦手边叫驾车的车夫道。
“爷有何吩咐?”马叔恭恭敬敬应声,没有惊骇,更没有慌乱,依旧平平稳稳地驾着车,就好像刚才马车里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方才被踢下马车去的尸体他也没有看见似的。
“前边看哪儿能把马车换了就停下把马车换了,脏得很,我不想坐了。”
“是,爷。”
官无忧擦净了手后又将匕首上的血擦净,这才继续拿起他方才放下的干净头盖骨来刻。
只见他刻的是三个字。
天枢宫。
宫字只刻到一半,还没有刻完。
他边刻边吟吟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个小主人可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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