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紧张得连说话都变得磕巴,显然在他们眼里,叶柏舟是一个极其可怖的人,似乎只要他们说错一句话,就会尸骨无存似的。
“嗯。”叶柏舟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依旧看也未看家丁一眼,似乎压根就没有将家丁的话往心里去。
家丁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不敢上前,更不敢退下,便是连高举过头顶捧着东西的双手都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稍有动作,便会丢了性命似的。
云有心感觉得到,这个家丁对叶柏舟的深深恐惧。
而对叶柏舟心怀恐惧的,不仅是这名家丁,这整个翎王府的人,皆如此。
云有心的心很沉,甚至揪拧得有些紧有些疼。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家丁因为叶柏舟这长长的沉默而紧张害怕得浑身发颤的时候,叶柏舟终于冷漠开口道:“是什么东西?”
“回,回王爷,奴才不知。”家丁赶紧道。
“打开来看看。”叶柏舟依旧看也不看家丁一眼,只是又往云有心碗里夹了一道菜。
家丁先是一怔,然后紧张应声:“是,是,奴才这就打开。”
家丁说完,战战兢兢地将托在双手手心里用布帕包裹着的东西,而后紧张且恭敬地禀告道:“回王爷,是一只镯子。”
叶柏舟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又问:“什么镯子?”
“回王爷,奴才看不出来是什么镯子,奴才字看得出是一只木头镯子。”家丁答道。
木头……镯子?
叶柏舟的手又颤了一颤,声音冷到了极点,“呈上来。”
家丁面上写满了惶恐不安,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叶柏舟一眼,颤着双手将手心里托着的木镯子递给他。
叶柏舟在见到家丁手心里托着的木镯子时,他冷漠的眼眸微微睁大,尽是阴霾。
只见他将家丁手里托着的镯子拿起,冷冷问道:“何人送来的?”
“奴,奴才不知。”家丁此时浑身抖得像筛糠,只因回答不出来叶柏舟的问题。
就在这时,叶柏舟忽然伸出手,掐住家丁的脖子,迫使家丁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只听他又一次问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何人送来的?”
“王爷……奴才……奴才真的不知……”家丁被叶柏舟掐得呼吸不上,面上涨红,痛苦极了的模样,可他不敢求饶,更不敢抬手来掰开叶柏舟的手。
“既是如此,留着你便再无用处。”叶柏舟冷冷的话就像是在宣判家丁的死刑,吓得家丁浑身抖得更厉害,双目开始充血。
“柏舟!”云有心此时急急唤了叶柏舟一声,眉心微拧,道,“饶了他吧,不知者无罪。”
叶柏舟掐着家丁的手没有再收紧,相反,他松了手。
得了自由的家丁跌倒在地,死的恐惧让他回不过神来,跌在地上连呼吸都忘了。
只听叶柏舟冷冷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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