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兜帽透了口气。
有人看到她,隐晦的眼神来回扫过她精致柔和的面孔,但随即又与这个格格不入的小美人身边的男人对上视线,只能在对方凶狠暴戾的眼神里转回头去。
“怎么回事啊。”他不爽地嘀咕,搂着阿萝的手臂抱得很紧:“这些狗崽子怎么都看你,明明你丑成这个样子。”
虽然之前是有想过干脆来一个打一个震慑一下,但阿萝真的被看来看去的,他反而又觉得不爽。
这女人干干扁扁,又包的严严实实,怎么看都混身没有二两肉,只露出一张小脸一看就无害得很,这些佣兵什么审美啊。
不开心。
阿萝听到了他的嘀咕,翻了个白眼,没有跟他闹别扭,反正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人审美扭曲了,此刻在这种乱糟糟的环境里有个靠得住的队友护着她,没有佣兵做出冒犯的举动,最多只敢偷摸摸地瞟,这让她安心很多。
但只是偷看也让利维觉得不爽。他挨个瞪回去,发现要想不弄出很大动静地震慑他们光靠自己的恐吓不够,干脆啧了一声,用叉子叉起一块带着血丝的肉递过来:“这块没熟,帮老子烤烤。”
阿萝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从善如流地举起一根手指,嘴里念了一句咒文,指尖的小火苗嘭地升起,灼烧着那块肉。
这一手也起了些作用,佣兵们不知道这个看似娇嫩的小法师的底,出于谨慎,那些不怀疑好意的目光又少了很多。
利维哼了一声,将火太大有些糊的肉块塞进嘴里,不爽地龇牙。
今天的事让他觉得很生气,又模糊之间懂得了一种无奈。
当你全心全意地宝爱着一个人,你会想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和她玩耍打闹,保护着她……训练什么的,似乎根本没必要?
可在真实的情况里,他无法一个人与这么多人为敌,不然也不会这么憋屈不敢闹出大动静了。事实上,仅仅只是一个凯里,都差点从他手里夺走她的生命。
她是个活着的、会自己行走、需要自己生活的生命,他不能像随便保护一只羊一样把她揣在怀里,她会有着自己的目标和想法,甚至与他背道而行。
他再也不能肆意妄为,因为想把她抓在手心里,就要小心不摔碎她。
这种模模糊糊的认知让他感到甜蜜又烦恼。
这顿令人惆怅苦恼的午餐吃完,阿萝重新戴上兜帽,利维将她严严实实揽起来,阴郁着脸往外走。
这次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存在,一张冷峻的脸上是结了霜般的怒火和杀气,向所有人昭告着“老子不好惹”。
佣兵们给这个刺儿头让出了路,他们顺利地离开了这家混乱的酒馆。
“你不能永远这样藏着我。”阿萝在他袖子下面模模糊糊出声:“也有其他女人坐在酒馆里,可她们就不会像我一样担忧被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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