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我还疼着呢!
狐清绝漠然掏出一瓶药膏。
风此夜:"..."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第二日,直到中午风此夜也没有冒头,金币对着池塘愁眉苦脸,好不容易挺过这五年,大家终于又在一起了,但是自己好像被排除在外?
他对着试图爬上岸的几只红色大鱼吐槽:"我觉得我地位不保
已经爬上岸的红鱼:"???
雪默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你还有地位?宠物和夫君能比?
金币:"???
雪默:"傻孩子,你主人和清绝是夫妻,明白了吗?
金币:"!!!
震惊过后是疑惑:"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成亲吗?
雪默:"成亲?对了,他们还没成亲!我得去说说!
火急火燎走了,留下三观破碎的金币独自沉思,半晌,重重一拍大腿,吓的红鱼跃回水中。
"眼前为实!我得亲自确认!
于是,当夜暗搓搓偷听壁角的某蛇被狐清绝丢下安居峰。
雪默对偷看还不作隐藏结果被发现的金币表示同情,随后兴奋戳破窗纸。
啊!压了压了!清绝将风此夜压倒了!
啊啊啊!别放床幔啊!!!
"..."房间里的声音虽然隐忍,仍逃不过她的耳朵,很快雪默就红着脸自觉退散。
深夜,新雪降临,一年一度的春节即将到来。
彩虹镇的小巷里,一名青衣黑巾覆面之人安静踏着积雪行走,深深的脚印印在通往安居峰的道路上。
他的手里提着青色包裹,里面鼓鼓囊囊。
他说:"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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