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正面回答上官泠月的问题。
他想要他的将军为他做这件事。
光是想想,就能高兴得整晚睡不着呢,他甚至能对于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计较了。
可惜的是他也只能想想了。
“你在想谁?睁开眼睛,不许闭上!”
顾知礼松开了手,还是没有失去理智杀人。他摁着朝歌的太阳穴,逼迫他睁开眼睛。
他最痛恨朝歌在他面前闭起眼睛的样子,无论朝歌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他都会认为,朝歌是在想别的男人。
这让他感到无比挫败,好像哪怕自己赢得了一切,也在朝歌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输了一样。
“想我最爱的男人,他会温柔地为我绾发。”
朝歌如他所愿地睁开了眼睛,却没有任何神采,看向一片虚无。
他就算卑微如往昔,小心翼翼地讨好顾知礼,也换不回来什么了。
索性就这样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别人的感受,见鬼去吧。
“谁?上官泠月么,你可真够贱的,才和他相处多久,就是‘最爱的男人了’?还绾发?怎么,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吗?水性杨花就是来形容你这种贱人的!”
顾知礼恨不得亲手把朝歌撕得粉碎,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滔天醋意还是疯狂的恨意。
愤怒已经燃烧完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还从来没听过朝歌用这种话来形容他。
最爱的男人。
就上官泠月那种伪君子?
他也配?
要论容貌,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他上官泠月就能是朝歌最爱的男人?
这才几天而已,之前不是还说喜欢他的么,这么快就变了心!
看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变起心来都同样的快。
“我本来就是一介乐人,最后沦落到以色侍人,又有什么值得唾骂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清高之人。伺候他,和伺候将军您,不都是一样的么,至少,上官泠月他比您懂得怜香惜玉多了。”
朝歌看着屋子的某处墙角,想到那只被顾知礼毫不留情杀死的兔子。
无论上官泠月对他有多少利用,可至少,愿意花费自己的温柔去和他一起埋一只死去的兔子。
而这一切在顾知礼看来,都是可笑的。他对人命都可以毫不在意,更何况一只兔子。
暮戈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待在他身边怎么也比一只兔子的时间长,可还不是被说送走就送走了。
上官泠月还曾帮他去和西夏使者要过暮戈的遗物,想让朝歌留着做纪念,可以西夏那边不愿意给,只好作罢。
从种种方面来看,上官泠月都比顾知礼好上不知道多少。
更重要的是,上官泠月从来不会这样凶巴巴地对他,永远好声好气的,浅浅地笑着。
要是早一点遇到上官泠月,而不是顾知礼,说不定他心里就不会如此煎熬了,结局也会有些不同。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脏,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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