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顾知礼坐不住了,他带着些许生气的口气,以为是对方在耍小性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笨到会自己撞到桌角的小傻子,也会在他身边和别人密谋着要离开。
他以为不管自己怎么对他,都会让那个小傻子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偷偷背叛他。
“从今早起咱们府上就没人看见他了,要是快马的话,这个时候早就出城了,拦人也来不及了……哎,二公子!”
陈伯话还没说完,顾知礼就皱着眉冲了出去,连外袍都没拿。
他翻身上马,想到白天的事情,串连在一起,才突然明白了!
上官泠月这一步棋走得太好了,他不是没算到上官泠月会怎么对付他,而是从未想过朝歌会帮着上官泠月一起对付他。
可恶!
居然敢这样戏弄他!
顾知礼抓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额角突突,心口狂跳,整个人怒不可遏。
开春后僵土解冻,路面上又湿又滑,泥泞中骑行颇为艰难。
“今日都有什么人出城?”
顾知礼深夜策马来到城墙,亲自盘问白天守城的士兵。
问了半夜,也没问出个结果来,毕竟这可是长安京,每日进出的人不计其数,没有特殊情况的都不会记录在册。
“太多了将军,这要是盘算起来,大半个京城都得闹个鸡犬不宁啊!”
守城的将士也是苦哈哈的,他也没收到什么特别的交代,白天更是没留意什么人进出。
近期还算太平,谁能想到将军府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让顾知礼亲自跑到这城关边上来追人。
“查,昨天,还有以后,进出城的都有什么人,全都给我查得仔仔细细!本将军怀疑,有刺杀陛下的奸细混了进来,挟持我府上的下人逃跑了,这事非同小可,你们要是办不好,就等着掉脑袋!”
顾知礼信口胡诌起来连皇上都敢往外搬,他负责京城的一半安防,说的话自然有分量。
他气急败坏地跳下马,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一片黑暗,胸口突然又闷又疼。
朝歌。
他怎么敢逃!
只要人还活着,他掘地三尺,也会把人给找出来。
婚书上并排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他就算死也得死在他顾知礼手里,做顾家的鬼,和别人跑了算怎么回事儿?
回到将军府后,整整三天顾知礼都没去上朝。
他砸了七八套雕花楠木椅,各种古董瓷器碎了一地。
反正全都是别人送的,没一样是他喜欢的,砸了也不心疼。
不过这些天,他也没少给上官泠月找事儿,这几天就差没让人去国师府给砸了。
朝中人物逐渐站队分明,成为四派,保皇派,国师派,将军派,中立派。
这样的局面急需一个人来统一,可众皇子中没一个中用的,全是斗鸡走狗之辈,有才能的早就死了七七八八,剩下的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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