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收回去。”
朝歌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才把这番话说出来。
若是没有这些事,他根本就不会痴心妄想。
可两个人此前的种种还历历在目,长安街头,那人长衣策马,带他飞奔而过。
他还说,朝朝,来年花开的时候,我带你去看。
“就你,也配和本将军说这种话?”
顾知礼突然变脸,暴怒地把那一张薄纸掀翻,抓住少年的胳膊,拖着他往床榻走去。
他从来没有行为这么粗暴过,抓着朝歌的手似乎要把那骨头捏碎一样。
自己都没发话,他凭什么要自请下堂?离开,这辈子都休想。
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呢。
“那你为什么说喜欢我?!”
朝歌再也忍不住哭起来,浑身颤抖着,大声质问顾知礼。
他的剧烈挣扎惹怒了顾知礼,被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后背的骨头撞得生疼。
“不过是看你傻,看你好骗。怎么,还真以为本将军会喜欢你这种货色不成?”
顾知礼抓着他的脚踝,一寸寸地拖向自己,脸色愈发难看。
他伸手掐住朝歌的腰肢,在上头留下青紫的痕迹。
“我是傻,真的又蠢又笨,到现在我还信。”
朝歌昂着头闭上眼睛,不敢想象对方会说这样对话。他以为将军今晚不会回来了的。
他甚至想,将军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了,回来就要把他赶出府去。
可见到这样的陌生的将军,他宁愿,他没有回来。
“睁开眼睛!看着!”
顾知礼手下用了力气,同时扔出一把刀,正中墙角的那只兔子身上。
无辜的小兔子正准备回笼子里,却突然被钉在了墙上,弹了弹后腿,咽了气。
他是在告诉朝歌,生杀予夺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他要做的就是绝对顺从,承受他的怒火。
仇人的儿子,凭什么这样影响他的心智?让他屡次受动摇?
皇室中人的命可真金贵,凭什么要用别人的命来换他们的?
这种人就活该受折磨。
“朝歌生来命贱,不知有什么好值得将军来骗的。”
朝歌惨笑了两声,他和那兔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主人高兴了便可以好吃好喝地供着。
主人若是不高兴了,一个动作便能要了性命。
他想,将军要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何必要骗呢。
就是直接要他的命,大抵也是愿意给的。
“你只知自己体质特殊,却不知,你还是罕见的药鼎体质,可医百病解百毒。活人祭鼎炼药后,更是能让服用的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而这活人祭鼎,须得心甘情愿才最有效。”
“不花点心思,怎么能骗得你这样死心塌地。你以为让徐太医是给你调养身体么,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入药而已!”
顾知礼口中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更残忍,直把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划得鲜血淋漓。
他发了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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