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才不让他觉得害怕罢了。
“端着那盆鱼汤,在外头跪够三个时辰,然后自己滚去柴房做事,不要到前头来伺候了。”
顾知礼那股子戾气渐渐平息,他生起气来也就只有朝歌劝得动了。
要是换了别人,怕是劝一个死一个,除了白白送命没有任何用处。
那少年赶紧去端着滚烫的汤盆,跪在外头的石子路上,心里把朝歌恨了个透。
他觉得将军原本就没想杀他,都怪朝歌多嘴才害他受了罚。
“快过年了,你多吃一点,还这么瘦。”
顾知礼压根没再看外头的少年,忙着一个劲儿地给朝歌夹菜。
他记得朝歌在他身边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么就是不见长肉。
“我长高了呀!”
朝歌用手比了一下,以前他只能到将军胸口的位置,现在都快挨到下巴了呢。
“唔,好像也是……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么?”
顾知礼看到朝歌手腕上缠着的纱布,皱眉问道。
他记得以前朝歌哪里碰伤了,几个时辰就能长好结痂,怎么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还在渗血。
“快好了。”
朝歌把手缩了回去,他甚至有点舍不得让这个伤口快点好。
想到将军是用了他的血作引,才解了毒,他就总觉得这个伤口是某种事情的见证。
所以,觉得伤口快要结痂了,他就低头在上头咬一口。
这个举动简直蠢得冒傻气,要是被将军知道了,肯定要嘲笑他。
“过来,让我看看。”
顾知礼伸着手靠近,命令他把胳膊伸出来。
“真的没事了。”
朝歌小声争辩着,却还是乖乖把胳膊伸出来。
“怎么这么多口子,你这是放了多少血?”
顾知礼一层层解开纱布,看着那白皙的手腕上斑驳的伤痕,心中又给上官泠月暗暗记上了一笔。
“就一碗,我结痂快,血一会就要干了,才多划了几刀。”
朝歌赶紧解释道,其实没有那么痛的,想着能救将军,就感觉不到多痛了。
“你……罢了,念你这份心,我许你三个愿望吧,想要什么都可以。”
顾知礼语气变得柔和下来。他本来想告诉朝歌他体质特殊的事儿,可是想了想又没说。
他太了解朝歌这个爱多管闲事的性格了,简直是同情心泛滥,见到个阿猫阿狗受伤都忍不住红鼻子那种。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血有疗伤救人的功效,他还不得跑到大街上到处放血,到时候人没救完自己先嗝屁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朝歌期待地看着顾知礼,心里瞬间有无数个愿望闪过,觉得好难选。
“嗯,只要是本将军能办到的。”
顾知礼看着他掰着手指头算计的小模样,想着这小东西该不会是算着自己想吃哪几样吧?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太容易实现了。他好像也就这么点出息了,要是别的估计也想不到。
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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