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似乎在某个角落,发生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改变。
“哦!那几个人质,是一家子,说他们是朝歌公子的爹娘和弟弟。”
杜九连忙捂住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贼兮兮地说道。
“你说什么?大点声儿!”
顾知礼听到好像和朝歌相关,皱着眉拔高了音量。
杜九:“……”
要不是你是我主子,我好歹要先把你揍一顿再说。
当然,为了爹的嘱咐,再忍忍,再忍忍。主要是,他现在也打不过这位小主子了。
“属下说,朝歌公子的家人,落在红娘手里了,我把他们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杜九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又贱又怂地冲着顾知礼耳朵大叫了一声。
也就只有他,敢在顾小将军面前这么放肆了。
“人在哪儿?我去看看。”
顾知礼把睡熟了的少年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他倒是想看看,这样的父母,如何有脸来找被自己卖出去的儿子。
“就在欢云楼的刑具室,不过那里很安全,平时没人会过去,短时间内也不会被发现。”
杜九有些心虚,想着这样对待朝歌公子的家人,会不会被将军锤啊。
他情急之下也找不到好地方,偷了解药后就把人带走了。
“哼,这次倒是挺会办事。”
顾知礼冷哼一声,正准备起身过去,闻了一下自己肩膀的口水味,嫌恶地闭了闭眼睛。
还是换身衣服再去,那清水一样的鼻涕拉得老长了,糊在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的。
这也太恶心了,刚才他是怎么忍下去的?
杜九挠着头打量顾知礼的神情,一时分不清他刚才是在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束紧腰带,顾知礼便和杜九一同去了刑具室。
“咳,这什么味儿啊!”
顾知礼边往里走,边用手在鼻子前面扇着。
屋里摆着阴森森的刑具,有些沾了血,年代太久,已经锈迹斑斑。
到处都是灰不说,这还有一股子尿骚味,不知道哪里来的。
“大人,饶命啊大人,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有人过来,被绑住手脚的李贵拼命弄掉了嘴里塞的抹布,像只蛆一样拱了过来。
他靠近的时候,那股子尿骚味很明显加重了,差点让人吐出来。
堂堂大男人,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裤裆湿淋淋的。
“朝歌,是你们什么人?”
顾知礼不动声色地问道,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李贵,生怕他再靠近。
听到朝歌的名字,李贵想了一会才记起来,红娘说这是小幺的花名。
“大人可是说这里唱曲儿的朝歌?他给您下毒,和我们没有关系啊,都是他自己要做的!大人饶命……”
李贵自以为迅速地反应了过来,想着这面前的人肯定是迁怒于他们,寻仇而来。
他这时候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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