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绝伦的少年。
他话音刚落,朝歌就抱过那盘子,狼吞虎咽起来。
不得不说,这美人胚子就是不一样,就算吃香这般不雅,却还是美得跟一幅画一样。
难怪让姓顾的那个混蛋魂牵梦绕,甚至不惜付出那样的代价也要护住这位小皇帝。
“好了,吃完了,你快……咳,快说!”
朝歌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咽下去的时候噎的不行。
他胡乱擦了两下嘴,就饱含期待地看着耶律和陆。
耶律和陆递过去一碗水后才说道:“当时和他交战,他没撑多久就倒下了。我想着连续挫败我方几员悍将的男人,怎么也不该是如此脆弱,就命人将他带回营帐了。”
“当时他胸口被我捅了一个窟窿,腹部的缠着的白布还在不停往外流血,却死死护着胸口的一张薄纸。”
“这样太妨碍治疗了,我就干脆让人把他打晕了。还以为那纸上是什么军机秘闻,原来不过是一张生辰贴……”
他回忆着当时的情形,明明都已经晕过去的人了,还死死攥着那张纸不放,撕坏了一角才把他的手掰开。
“你说顾知礼腹部缠着的白布,什么意思?他之前就受伤了?”
朝歌打断他,脸色苍白,看来之前太医告诉他的有可能是真的。
顾知礼那缺少的两根肋骨,是在上战场之前就被取出来了。
他想不通,那个时候,顾知礼承受剜骨之痛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他也一直没有问过,当年自己跳鼎后,到底是谁把自己救出来的,又是如何救出来的。
沅园,是系着这一连串事情的重要纽带,也是他这么久以来心头最大的疑惑。
在一切昭然若揭的时候,朝歌却有些胆怯了,害怕真相太让他无法承受。
“是的,我西夏的圣医看过后,揭开他的伤口,竟发现他是活生生被每日剜取一点肋骨,整整取了两根。腹部全是取骨时留下的伤痕,新旧叠加。”
耶律和陆缓缓说道,他内心也是十分佩服顾知礼的毅力。若是换了自己,马都不一定还骑得稳,更别说上战场了。
“将军他醒来后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朝歌两年不曾流泪,却在听闻这个消息后,眼泪再也不受控制,血色和透明的两道同时流下。
他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只一心想要顾知礼死在战场上,对他做了那样的事。
顾知礼活着回来的时候,看着高坐在皇位上的他,心里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最后选择魂飞魄散,是对自己失望极了,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吧。
“他临走前留下了一封信,说让我有机会就交给你,没机会的话就烧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看。”
耶律和陆和顾知礼聊得颇为投机,两人在战事上的不同见解也是各有所长,当年更是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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