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官泠月的胳膊,示意他回床上躺着休息,不要乱动。
“嗯!不,要去,溪水镇。”
上官泠月先是点头,然后摇头,目光坚定。
他什么都忘了,唯独记得两件事。小朝儿,还有溪水镇。
小朝儿是他的,溪水镇有梨花树。
“这里就是溪水镇,刚才那个打你的坏人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会伤害你。”
朝歌细心解释着,他也学会了撒谎,为上官泠月编织着美好的梦境。
他才发现,原来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赤诚相待,有许多时候都是无可奈何。
“他们,都,不笑。”
上官泠月躲在朝歌身后,用害怕的目光扫视了一周殿内的宫人。
他印象中,溪水镇的村民们,都带着清澈爽朗的笑容,不会像这样沉闷得可怕。
“听好了,从此以后这座宫殿改名月溪殿,所有人一旦进到这里,都必须给朕高高兴兴的。和上官公子相处的时候,可以不用守宫中规矩,但谁要是敢暗中欺负他,杖责一百!”
朝歌站起来,负手对着宫人吩咐道。
他无法把上官泠月带到真的溪水镇,可为了兑现自己当初的诺言,只能继续扮演下去。
在朝歌的安抚下,上官泠月很快就睡着了。
看起来他也确实又累又困,刚吃饱,就容易犯瞌睡。
上官泠月睡着后,朝歌坐在床边上,看着那张和顾知礼一模一样的脸,却怎么也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啊!”
床上的人突然开始冒冷汗,发出一阵阵惨叫,把身下的被褥都抓破了。
“小朝儿,快逃,他们要来抓你了!我答应过顾知礼,要护你周全的……快逃……”
上官泠月意识模糊地胡言乱语着,神色紧绷着,像是极力忍耐痛苦一般。
那些箭,插在他身上,拔出来的时候比受伤时还要疼。
中途痛晕过去好几次,差点没挺过来。而那些手下,为了应付那些追杀的人,替他断后,全都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脸上被涂得脏兮兮的,躺在大街上,什么也不记得了。
“顾知礼让你护我周全?是他让的?沅园就是他安排的宅子是不是?”
朝歌摇晃着床上的男人,以为他把事情都想起来了。
看来之前他没有多想,沅园那两个字就是顾知礼写的。
被摇晃的上官泠月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朝歌:“小朝儿,怎…怎么,了?”
很显然,他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刚才只不过是梦里的反应而已。
“没事,你睡吧。”
朝歌失望地松开他,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第二天,宫人送来了适合上官泠月的白袍子。
这几天里,朝歌对上官泠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纵容着他在宫里发疯犯傻,让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皇宫里拔了那些花花草草,种上了民间的农作物,让宫女和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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