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泠月命令着他手上最后跟随的那批死士,把所有的底牌都掏了出来。
他知道,这个时候再逃已经来不及了,恐怕国师府都被人打下来了,沅园外头肯定已经围满了人。
“禀告大人,那里有一处宅子,叫沅园,祁国的国师正守在外面!”
西夏的士兵半跪在地上,手放在胸前,和轿子上的红衣男人禀报着前面的情况。
“他为何不走?”
红衣男人坐在专门定制的高高轿子上,每处相接都用红绸子系了飘带,由西夏最高大的勇士抬着。
“应该是宅子里还有人没出来和他一起走,我们是直接烧了还是?”
士兵已经烧了好几座府邸,让那些高门大户都忙于自己救火,没工夫去管皇宫里那些个陛下娘娘的。
他这会儿烧出瘾来了,觉得点火比打仗可来得轻松多了。而且他们中原人的木头房子连成一片,一点就着,里面的东西全得废了。
“你刚才说那处宅子叫什么来着?”
红衣男人没回答他,还沉浸在上个问题中,一下子把士兵给问懵了。
“沅园啊,就三点水的那个沅……哎,大人,你去哪儿?”
士兵还没说完,就看到红衣男子飞了起来,踏着轿子和人头,从乱象中掠过。
他知道这位大人平时是极懒的,能歇着绝不多走一步。只知道他智计无双,还不知道他功夫也如此了得。
难怪他们西夏的皇帝如此重视他,看来中原人个个都不简单。
“所有人跟我来!改道沅园,不去将军府了!”
红衣男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甩下众人,率先走在了前头。
他得知那人有可能就在那处宅子里,更是一刻也不想耽搁。
很快,在前头跑着带路的士兵指引下,他来到了宅子所在的地方。
上官泠月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门口已然成了尸山血海。
“把他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红衣男人从袖子里伸出武器来,是一对子午鸳鸯钺,配着他的动作杀气腾腾。
他妖邪不减当年,浓妆下的眼尾上扬,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
好像过去十年,二十年,他还是同一副面孔,就像戴着个面具似的。
“原来是你,呵。做了西夏的狗,还客气什么?人我是死也不会交的!”
上官泠月也被激出来几分血性,手里握着软剑,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他掏出来几个小瓶子,里面的毒在刚才对付敌人时已经用光了,干脆当做暗器扔向了对方。
趁着这个机会,他把一个淡青色的小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
那是他从来都没准备用过的,又或者是绝境保命用的。
服下后,武功再弱的人,功力也会瞬间暴涨十几倍。
只不过维持时间很短,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力竭了还没赢,就彻底失去活着的机会了。
“你错了,西夏,不过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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