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基本上就没完全合上过。
这样过了五分钟,潘子把他的两份饭都吃了,看样还是没饱,他又盯着丁艺,嘿嘿笑了,问了句,“丁队,你到底吃不吃啊?”
丁艺也明白潘子的意思,他依旧摇头说不吃,但又把盒饭推到一旁,跟潘子说,“你都吃两份了,再吃多了不好。”
潘子说没事,还拍了拍肚子,又一把将盒饭抢过来,照旧狂吃起来。
我这时快吃完了,也不怕潘子跟我抢啥的,趁空瞟了丁艺一眼,他间接是没饭吃了,我担心他下午别饿到。
但丁艺没注意到我,反倒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看着潘子,甚至隐隐有种不忍的表情。
我纳闷了,心说丁队为啥这德行,潘子不就吃三盒饭么,至于让他肉疼么?
我也没说啥,等我俩都吃完后,丁艺又跟我们一起吸烟,借机闲聊起来。我有种感觉,他是纯属没话找话,为了跟我俩胡扯。
我心说那就聊呗,谁怕谁呀。
我们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个小时,最后丁艺总看表,还忍不住说了句,“奇怪!”
我问他啥奇怪,丁艺拿出一副苦笑样,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我俩。
还没等我接着往下问啥呢,窗户外面嗡嗡响起警笛声了,这让我们仨都敏感了,我们全趴窗户往外看。
来了一辆救护车,就停在旅店对面的胡同口,还出现好几个医护人员,连担架都抬上了。我们都知道出事了。
较真的说,要是医护人员往楼道里走,肯定是谁家有病危患者了,但他们奔向胡同,弄不好是有人出现啥意外了。
昨晚刚发生奥鸿死婴的事,我们都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了,丁艺对我俩打手势,我们一起跑下楼。
等来到胡同口时,医护人员抬出一个人来,这是个小年轻,但染着小黄毛,一看不咋正经,他倒是没死,呼吸却很衰弱,尤其一身外衣都没了,只穿着小裤衩。
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人打劫了,潘子更能整,妈呀一声,又念叨一句,“这是被劫色了吧!”
丁艺表现最大,他望着小黄毛,嘴里忍不住说了“他、他。”
我都看出来了,丁艺一定认识小黄毛,我就顺势问了一句,但丁艺摇头否定了。
围观人群里也有旅店服务员,她本来瞧热闹的,这时说了一嘴,“这不真功夫送外卖那小伙嘛,他咋这样了?”
我一听他是送外卖的,又看了眼潘子,可潘子有些发愣,回答我一句,“不对啊,刚才送外卖的不是他啊?”
丁艺是不想在现场多待了,他摆手对我俩说,“真功夫负责送外卖的多了,既然跟咱们事没关,不要多理会,而且我觉得这里不安全,咱们走吧。”
他的意思是我们回瓦方店去,我没意见,尤其他还有车。
我们仨结了账,又一起往瓦方店赶。路上没用多长时间,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丁队又给我俩找了个旅店,让我们先住了,他回警局看看。
我还问丁队呢,不会又有混混找我俩麻烦吧,毕竟烹人学院还没落网,丁艺笑了,让我放心,又说马上派来两个便衣,在我们周围巡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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