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份数据,你们做完可以先走。”
应望舒没再说什么,只不过脸色确实不太好看。
苏遇忱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牵着言卿的手,此时此刻直接拉着人就往外走。
“那成,我先送她回去了。”两个人出了化院楼,冷风倒灌。
苏遇忱自然而然把人的手揣到自己的风衣口袋里:“你手有点凉。”
“没办法,体寒。”言卿说完之后,轻轻拉了下他的手:“我这样算不算……美色误事?”
边上的人笑声闷闷的,憋得很艰难:“算,。”
“那要是放在古代,你算不算昏君预备役?”
苏遇忱叹了口气:“那前提也要我家有皇位给我继承啊,这不是没有么?”
“要是有呢?比如说,万一你爸爸不喜欢我,让你跟我分手怎么办?等下拿着两百万让我离开他儿子。”言卿笑道,拿了剧本就开始发挥:“你说我要不要装得坚贞不屈一点?”
“两百万的话,您就不用装了吧?”
“怎么能,两百万不是钱吗!”
“是啊,是您整整两个包的价格了。”
言卿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忍不住勾了下:“有点道理,但我总不能说‘两百万你羞辱谁呢?起码也得百分2的原始股吧。’”
说着她感叹了一下:“你不要说,其实如果是百分之二的原始股,那我还真的有点心动来着。”
“不用,我名下就有百分之五,你要是愿意跟我领证,全给你。”
“你等下,”言卿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特别激动“来,你再说一遍。”
苏遇忱:“……差不多行了啊。”
言卿关上录音软件,把手机揣进口袋,叹了口气:“果然了,男人说的话都不能信,我早该知道你刚刚说那话不过是为了哄我。”
标准的tvb腔调语气。
苏遇忱:“……”
两个人顺着学校外沿的林荫道走着,盛州的冬天,大概可以概括简称为盛冬,大概就是盛夏的反义词。
叶子几乎都掉光了,看着有些荒凉萧瑟的意味。
明明也不算很晚,但是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一阵风过,言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我已经穿了四件了!而且全是加绒加棉的。”
“唉。”
苏遇忱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在言卿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把下半张脸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穿着的是一件设计感很强的欧美新兴小众牌子的风衣。
领口的地方开得很低,隐约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
“带着。”
羊绒质地的围巾上,还残存着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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