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三个爹会在朋友圈里吵起来。
张导已经通知全组，今天下午收工后，全体人员放假两天——最高兴的是工作人员，免费放假，还能有工资拿，自然高兴。
姜眠时不时能听到工作人员小声讨论放假一事，纷纷赞美导演英明。
因为这个好消息，瞬间盖过关欣杀青，她杀青时，剧组里送了束花，工作人员意思意思的捧场欢呼几声。
随后关欣和郑小雨离开片场，离开之前，关欣似乎想来找姜眠。
姜眠眼神也没给她，直接走开：土豪爹说了，见到垃圾，扫一眼就行。
她懒得搭理对方，虽然让关欣吃瘪很是愉悦，但那张脸看多了，也挺膈应。
关欣在原地站了会儿，又想去和张导道别，结果走近，发现姜眠和张导说说笑笑，旁边还有余然，以及其他几个老演员。
关欣深吸口气，转身就走。
郑小雨跟在她身边，低着头，罕见的没有说话，只不过眼中的幸灾乐祸快要溢出来。
关欣手机响起，是顾栖文打过来的，她下意识挂断电话，对郑小雨道：“我要回学校了，你不用跟着。”
郑小雨撇了撇嘴：“沈总让我照顾你，没有收到沈总的命令，我可不敢随便离开。”
“我会跟他说的。”关欣冷声道。
“呵。”郑小雨腰一甩，快步走远，“那你最好快点。”
关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收回目光，回拨给顾栖文。
“关关，我来接你回学校。”
“栖文。”关欣眼中闪过几分决绝，她低声道，“我们分手吧。”
——
张导忽然把姜眠和余然叫到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姜眠先开口：“导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张导看看她，又看看余然，道：“下面这场戏，你俩对过了吧。”
两人点头。
接下来这段戏，拍的是陈婉静幻想中的一段剧情——
她想象，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误会，宋运安寄给她的信，她收到了，或许她早就离开大山，和宋运安在一起。
他骑着单车，她坐在前面的横杠上，他拥着她，在城市里的每一角，留下属于他们的足迹。
这场戏姜眠已经和余然对过，没什么问题——其实就是余然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在搭好的景里来回转圈。
张导下一句话，抛出一个炸弹：“我重新研究了这段戏，觉得在这场戏里，加一场吻戏，会比较好。”
姜眠：“？”
余然脸唰的一下红了，他几乎是局促的说了句：“导演，剧本里没有吻戏。”
张导点头：“我这不是找你们商量嘛，想了又想，添场吻戏更有意境。”
他眼中闪过一抹怅然。
接着又看了眼姜眠，说：“借位拍，你们觉得呢。”
姜眠想了想，张导提出的这个要求很合理，最重要只是借位，她大方道：“我没问题。”
张导目光转向余然，后者脸涨的通红，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道：“小姜可以，我也没问题。”
然后他迅速离开，说是去准备。
姜眠看着余然消失的背影，有几分疑惑：只是借位拍吻戏而已，这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你没看出来吗，余然这是害羞了。”张导迟疑几秒，说，“他好像没有拍过吻戏。”
姜眠：==
说的她好像拍过似的。
等余然“准备”好再出现时，张导让两人对一下，余然瞬间变得不自然，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
姜眠：“……”
“余老师，您把我当木头就行。”姜眠说，“我不呼吸，你低下头，我闭着眼睛。”
姜眠心想，这样行了吧，只要机器不拍到她就行。
借个位而已。
然而余然看到近在眼前的脸，再一次控制不住，将脸红成猴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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