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栾呆个几年。
但其他两个人呢?
“你应该见过她啊,”钱凡思索道:“药企的人两三年前在立项的时候,跟咱们政府层的人吃了好几次饭,你当时也去了。”
柳恣按了按太阳穴,隐约记得一个姿容娇丽的侧影,不确定道:“她好像,就去了一次。”
“算了,反正烂账那么多,哪里清理的过来。”
两人换了话题,又闲聊了些旁的杂事。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片子也该放完了,钱凡看了眼手表,懒洋洋道:“他们应该看完纪录片了,咱们过去准备参与晚宴。”
“嗯。”柳恣站起身来,笑着唤了一声厉栾:“起来。”
她醒来时双眼有些失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钱凡没等他们,先走一步过去跟那些宋国官员们说些场面话。
厉栾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地揉了下眼睛,差点弄花了眼影。
“又做噩梦了?”柳恣站在她身侧轻声道。
“习惯了,没事。”厉栾挥了挥手,恢复了清醒的神色,同他一起走了出去。
陆游按照原本规矩,是不可能随驾入临的。
他升官颇快,既与家世有关,也和他自己的牛脾气有关。
越州陆氏向来是名门望族,而陆游自幼就承袭了父祖的天赋,因恩荫制得了登仕郎的职位。
他第一次被众人得知名号,是因为锁厅的考试。
所谓锁厅考试,就是官员及恩荫子弟们的进士考试,相当于现代的共建生测试。
陆游才华横溢,且饱读诗书,被主考官陈子茂一眼相中,决定定他为第一。
可八年前秦桧可没有死,他的孙子秦埙不仅和陆游是同时去锁厅考试,名次还被排在了陆游之下。
秦桧是把岳飞都斗死的高臣,朝野之中就没有人不敢甩他脸子,这陈子茂定了陆游第一,等于在打他们秦家的脸。
正因如此,不光陈子茂被迁怒,在第二年陆游去礼部赴考的时候,秦桧明确指示主考不得录取陆游,之后在人事考绩等诸多方面都想法子为难他。
直到三年前秦桧病逝,陆游还在做福州的小小主簿。
但他的才名早就被临安士子所激赏,自然极快就调入了京师。
那时候趁着秦桧尸骨未寒,诸多士大夫都想着法子反咬一口,把秦桧的旧账全都算了个清楚。
但陆游进了朝中,第一不是去诉讼那秦桧如何不是个东西,而是应召上策,开始谈论外姓王爵之况,不仅敲打皇上不能随便给人封爵,还提醒皇帝别沉迷古玩珍惜,要对政务多上点心。
——一个初入朝野的年轻士子,能屁股都没坐热就开始上谏,已经勇气非常可嘉了。
赵构耳朵早就被一群文臣磨得起茧子了,也没当回事,该玩字画玩字画,该上班摸鱼照样摸鱼。
而就在今年,这小文官又参了杨存中一本。
杨存中是谁?他做官的时候,陆游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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