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你觉得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
“也是。”段溪安道,“以我被同学们奉为学霸的名号来看,元帅可能在毕业刚要入编制那时犯了致命错误,不得不远走他乡。后来碰上陛下搞事业,想着帮兄弟一把,这帮啊帮,就帮到能和联邦分庭对抗地步,还给自己帮到结婚的结果。”
楼云忱沉浸在贺准是联邦军校毕业差点进编制的事实里,又听见段溪安后几句,不禁笑道:“你以为我和贺准两情相悦?”
“当然。”段溪安说得理直气壮,“不然元帅为什么要接下那么个烫手山芋?”
“什么?”楼云忱问。
“三方宗教教主近来和陛下有矛盾,像是受人恶意挑拨,相互之间也有小摩擦,早一年前就有苗头,陛下查来查去没个音讯。忱哥您也知道,往往这种没音讯的事要么空穴来风,要么被藏得太严实,查起来费心费力。元帅为了和你结婚,就答应陛下彻查此事了。”
段溪安不解,说半天也口渴了,小心翼翼喝口水,见楼云忱沉思,又说:“如果这都不是爱,那是什么,暗恋吗?”
“贺准能有这么纯情?怎么说也是奔三的男人,又位高权重,还能没个红颜知己,手拉手上厕所的好基友。”楼云忱笑了笑,语气寻常得就像邻家大哥哥。
段溪安砸吧了两下嘴:“还真没有。听陛下说,咱元帅清心寡欲多年,不近男女色。就听他提过对你一见钟情。”
那都是玩笑话,哪能当真。
楼云忱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还真有人把贺准的话听进去了。
真是这样,那他以后安危就是个问题。贺准那么多敌人,抓不到本人,就抓他这个摆在明面上的假软肋。
真是烦人得很呢。
“谢谢忱哥的水,那边在喊我。”段溪安双手奉上空掉的水杯,感激又急切道。
楼云忱顺手接过:“去忙吧。”
就从刚才聊天短短几句话里面,他已经挖到几处能入手调查的点,这杯水给得还是值。
这边转身往忙着拆监听小伙伴群走的段溪安蜷缩手指,指尖刮着掌心的汗,很轻很轻地问:“老大,我表现怎么样?”
“嗯。”清冷得回答,定了段溪安的心,让他有胆子腆着脸问,“那、老大,我这个月的工资……”
“发。”一剂定心丸落在心口。
段溪安努力压住脚步不让自己飘起来:“奖金……”
“你喊他什么?”突如其来的询问压垮段溪安的脊背。
他立即老老实实:“我知道了。”
楼云忱回到房间调出先前做关于贺准的人际关系图,标上刚从段溪安那知道的消息,又给权淼发过去。
主要抓着贺准在联邦上过军校及将要入职点,他莫名觉得,贺准和他还是大学同学。
他闭上眼睛,发了条语音给权淼:“去查我的母校。”
无论如何,他都要揪出贺准小尾巴。
这晚楼云忱没见到贺准,并不意外,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彻夜未归的人。
贺准衣着干净清爽,白衬衫领口难得敞开,口吻略温和对他说:“换身衣服去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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