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牢房里,喀让缩了缩身子,爬了起来。
朋鞑远远的坐在一边,听见声音看向喀让。
喀让爬起身来,揉了揉被云一打得生疼的地方。
朋鞑耻笑一声,“呵,没想到你个贱种命还挺大。”
喀让毫不在意的扫了朋鞑一眼,“我命是挺大的,就是把不知道你的命大不大了。”
朋鞑眼睛一瞪,站起身走到喀让面前,伸手就将喀让提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喀让推开朋鞑的手,“呵,五十五大军的主子是你的同胞哥哥赞多,你自己不清楚大雍人为何留你吗?”
朋鞑面色渐渐沉下来,再次抓着喀让的衣襟将他提起来,“说清楚,别耍花样。”
喀让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你的作用无非就是牵制你哥哥赞多,若是赞多不管你了,你对于大雍人来说可就没有用了。”
朋鞑松手推开喀让,“我哥…他绝对不会不管我。”
喀让被摔到稻草堆上,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
对上喀让的表情朋鞑心中自信有些动摇,大哥他真的会救自己吗?
朋鞑想到自己来之前,手下也曾有人跟自己提过要小心赞多。
说是帝王之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拿了有什么手足之情。
见朋鞑陷入沉思,喀让拢了拢稻草堆重新躺好。
要打碎一个人的信念,还得徐徐图之,这事儿急不得。
当天夜里,军营中一阵骚动,清脆的铜锣声回荡在大营内。
“南疆人来了,南疆人来了。”
士兵们抱着还没穿戴好的盔甲和武器,从营帐中冲出来集合。
被喀让的话搅得睡不着的朋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听见说南疆人来了,心中不自觉开始猜想是不是大哥赞多来救自己了。
卫怀重新将刚洗干净点银白色盔甲穿戴好,提着长枪骑着小雪立在队伍的最前方。
宋老将军站在高台上,“将士们,南疆人已经在赤梧城外叫阵了,我们没有追究他们侵略我大雍的责任,这些蛮夷反倒野了心觉得大雍软弱可欺。”
“将士们今日可有决心一扬我大雍国威震慑四海宵小。”
台底下的士兵虽然半夜被叫起来,可对于与南疆的这一仗也算期待已久了,一个自然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战、战、战……”
顾庭正在送我将军身后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被狠狠震了一下。
铿锵的金戈交错声托着众将士的吼声,似乎身体中的血液都被点燃了一般。
就连一向注重礼仪的顾庭都忍不住跟着吼了两声。
顾庭在队伍最前面,离高台距离不远,听到顾庭的吼声后,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顾庭对上卫怀的视线,不过一瞬又立刻转开了。
先前与卫怀在银营帐中说话,到最后是卫怀先抵不住,落荒而逃了。
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后,觉得没有脸面面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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