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想告到我爸那儿?有没有这个能耐啊就揽这个事?”
他将手上的储存卡狠狠摔在地上踩碎,正是虞织星交给校长的那张。
郑润阳在讲台上叫嚣,全班都被他的态度吓得不敢吱声。
不是因为他是高年级的学长,而是因为他爸姓郑。
直到早自习老师到班里,郑润阳才留下一句“放学给我等着”离开。
班里的女生都担心地看向虞织星,问她怎么办。
虞织星知道是副校长把她出卖了,但她却并不害怕。
谁都知道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能只准备一份。
“没事,是他们先不做人的,咱们也不用客气。”她说。
下午放学,形体教室。
一个女孩子匆匆跑进来,“织星,郑润阳正到处找你。”
虞织星让其他女生赶紧躲进隔壁的教室。
两间教室之间有一扇门,中间以一面单面玻璃隔开。从形体教室看是一面镜子,而从另一面看则是可以透过的玻璃。
“你放心吧,我们会拍下他的恶行的。”一个女生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你到时候记得哭出来,拍出来显得惨一点。”
虞织星点点头。
她没想真的把自己献出去。
只是郑润阳一直这样肆无忌惮地骚扰她也不是办法。她们手里得有他的把柄,决定性的把柄,让他安生下来的把柄。既然不好取材,那就只能就地创造一个。
这是一场不正大光明的正义行为,方式虽然不体面,可这都是为了除去郑润阳这个大祸害。
“到时候你给信号,我们就冲出来,不会让你受伤的。”
几个女孩手里拿着椅子扫帚站成一排,满脸严肃。
虞织星给她们比了个ok的手势,装作不知道郑润阳会来这里找她。
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
只是虞织星没有想到,她还没来得及给信号,傅寒川却来了。
初中时候抱着热血的正义感和过分理想化想出的办法,现在想想终究是过于冒险。
但虞织星却不后悔那天做的决定,至少后来郑润阳确实没再骚扰过她,他直接退学转走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装白莲花啊。”
郑润阳很久以前就知道,当初在形体教室的一切都是虞织星安排好的计划,就等着他上钩。
他甚至以为傅寒川的出现也是虞织星的安排。
他不会知道,十年前,隔着一层玻璃的另一边,十几个女生拿着武器等着他。
“这么多年了你不也还在干强迫女人的事嘛,怎么还没有女的喜欢你吗?”
虞织星不惧,呛声回去。
“你们认识啊。”耗子呆呆地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可不嘛,以前上学时候的学妹。我被退学,被我老爹禁闭在家躺了半年都要拜她所赐。”
郑润阳皮笑肉不笑,看着渗人。
“别乱说,你那难道不是被人打得卧床不起才躺了半年吗。”虞织星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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